“莫斯科。”
莫斯科?
晏里猜测着,这是不是对他有好好学习的嘉奖,于是意有所指地问:“我们是去旅游吗?”
“不是。”官驰也说,“官氏和那边一家单位有合作,过去谈合作事宜,我缺一个翻译。”
晏里停下叠衣服的动作,以为自己听错了,有些诧异地看着他:“你说你缺什么?”
“翻译。”官驰也蹲在行李箱旁,朝他伸手拿衣服。
晏里懵了好一会儿才把他短短几个字里暗藏的意思解读出一个让他觉得不可思议的答案:“你说的这个翻译——不会是我吧?”
官驰也“嗯”了声,直接把他手里的衣服拿过来叠好放进行李箱。
晏里看着他又在拿其他的衣服往行李箱放,还大多是自己的,终于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跑到他面前阻止,很是焦急的神色。
“不行,不可以。我怎么能去给你当翻译呢,我不行的。”
这可是企业合作,开不得玩笑。要是只是单纯地去旅游,他给他当当日常交流的翻译官还行,几百上千万的合作怎么能让他去,他对他未免也太过于信任了,他有没有想过要是他没听懂对方的意思,或者理解错了给公司带来损失怎么办。
这叫什么,色令智昏?
相比于晏里的焦急,官驰也显得分外淡定,丝毫不觉得事情严峻般越过他继续往行李箱放东西,语气也是理所应当的肯定:“为什么不行,你这几个月不是一直在学习,难道你不想检验一下自己的学习成果?”
“那也不是这么个检验法啊!”官驰也越是淡定,晏里就越慌,他自己都没信心,也不知道官驰也哪儿来得对他的信任,他对他可以这么不计后果的溺爱吗,他该不会真的是个恋爱脑吧!
“就不能再找别的翻译吗,这是去谈合作,又不是单纯的见见朋友什么的。再说了,我考试结果都还没出来,说不定考得一塌糊涂,远远达不到干翻译的能力,我不行的,我不去。”
“你在南城看无字幕的俄语影片的时候不是挺游刃有余,没有什么复杂的内容,对方也请的有翻译,你把重要的点讲给我听就是。”官驰也顿了下,继续说:“下午两点的机票,就我们两个,郑叔已经在外面等着了,你最多还有十五分钟的时间跟我争论。”
官驰也一副一锤定音的态度让晏里震惊又生气,他怎么还是这么的专制,平时也就算了,生意上的事怎么能这么儿戏,他就不怕公司的人知道了以此为把柄刁难他吗,他到底有没有意识到这件事的严重性啊!
“不行,我不去。”晏里双手环胸坐到床上,拒绝的态度很坚决。
官驰也将最后一件衣服放进行李箱,扣上安全扣,立起来,再走到晏里面前,语气沉沉而有力:“晏里,你应该更自信一点。”
晏里仰头看他,很是不理解和退缩:“这不是自信不自信,而是——这是一件非常严肃的事,我知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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