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里口齿不清地求道,肉茎又被操射了一次,后面都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了,整个人都被干得虚脱无力,跪在他身后的那个人却好像有用不完的蛮劲,不停的往他肠穴里凿,那么用力又深入,好像要把他操透操烂,死在他身下。
晏里被操得扑倒在床,想要往前爬,但Alpha的禁锢太过强势,他根本动不了分毫,只能流着眼泪淫喘浪叫。
手上都是湿哒哒黏糊糊的,除了汗还有他流下的眼泪口水,晏里想自己现在的表情一定很丑很淫荡,但他控制不住做出一个不那么羞耻的表情。身体里的水分通过各种出口往外排,让晏里觉得口干舌燥,无意识地就张着嘴吐出舌头,像被刻意制造成让男人情潮澎湃的性爱娃娃。
晏里抓过枕头将脸埋进去,遮住自己淫浪的一面,呻吟从枕头里透出来,变得沉闷。他埋得死,被憋得呼吸不畅,连带着后穴也夹得很紧。
官驰也微狠地拧着眉,掰开他的屁股,浅抽深入,像是耐着性子要给他凿开似的,每次进入都故意去磨他敏感点,狠戳前列腺,不一会儿晏里就缩着屁股尖叫,脚指头都蜷紧了。
官驰也松开一只手抓过他的枕头,扣着他脑袋让他侧躺着,盯着他霞红淫媚的脸,狭长的眼眸微微眯着,透着一丝阴狠。他凶猛地操,将晏里逼出一声又一声的吟叫。
白软的臀部被Alpha的胯骨撞出绯红,像熟透了的水蜜桃,引人垂涎。
官驰也再次射精时,晏里一边断断续续喘着射精,一边哆哆嗦嗦地喷尿,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般,湿透了。
“求你了,呜呜呜,不要了……”
官驰也今天就像一只发情的禽兽,明明还没到易感期,却不比易感期时有人性,完全不给他缓冲的时间,硬得很快,一硬起来就猛干,跟他说话也不理,发泄怒气一般地弄他,晏里真感觉要死了。
“你怎么了……你怎么了……官驰也……”晏里哭得好不可怜,撇头看他,但什么都看不清。
他被官驰也压在落地窗上,前胸贴着冰凉的玻璃,后背靠着官驰也滚热的身体,身体里的情潮卷着海啸,让他有一种很快就会溺亡的感觉。
从进屋到现在,官驰也的东西就没有拔出去过,那些淫水精液全部堵在他肚子里,撑得他肚皮微微鼓起,随着身后男人的抽插在他肚子里翻滚着。
后天就是万圣节,外面已经有了节日的氛围,到处张灯结彩的,即便地冻天寒,仍旧有不少人已经装扮上在外面游玩。
他们在21层高楼,离地有很远的距离,楼下的行人收拢在视线里也是也像是一颗一颗五颜六色的豆子,而落地窗也是单向玻璃,外面的人根本不可能看清里面的情景。但晏里就是疑神疑鬼地觉得楼下的人在看他们,带着惊讶和谑笑。
他双手在玻璃上留下一条条湿痕,惨兮兮地哭着:“我不要了……呜呜呜……你要弄死我了……”
官驰也还是一言不发,像一个没有感情的做爱机器,一昧地操干。
过了很久,晏里感觉自己都要被操晕过去了,才听到官驰也低声的斥责一般的嗓音:“晏里,你真的很勾人。”
晏里脑子很混沌,以为他在说自己乱勾引人,很委屈地给自己正名:“我、我没有勾引人。”
官驰也微顿,凑在他耳朵处,声音低哑而温和,像是闷在胸腔里:“有,你在勾引我。”
一大片激烈的酥麻随着官驰也的这句话流蹿晏里的四肢百骸,像是有一股汹涌的热浪冲向他头颅,让他从下到上像是被某种滚热的气体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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