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官驰也说派人来接他去面试的地方,也被晏里拒绝了。就官驰也的那些车,一出场必然引人耳目,要是被面试单位的人看到了,肯定会想东想西,说不定影响面试官的客观判断,虽然这个社会走后门靠关系已然成为一种心照不宣的职场默规,但他在找工作这件事上莫名地固执,不希望他将来的职业会跟官驰也有一星半点的关系,他希望至少有一件事情是单纯地只靠自己去取得好的成绩,虽然简历部分有官驰也的功劳,他可以勉勉强强说服自己忽略。
面试的人一共有三位,一位是人事主管,一位是主编,还有一位是翻译部的主管,除却基本的自我介绍和情况询问,还让他现场翻译了一篇俄语文章。晏里虽然把握不大,但也是尽了最大的努力,离开的时候即便懊恼自己有答得不完美的地方,但总体来说他还是能给自己打个八十分的,已经很不错了,毕竟他这三十年里遇到过的大大小小事,他给自己打的分数从来没有及格过。
在出版社复试的电话打来之前,晏里又面了另外两家单位,但都没有第一家给晏里的印象好。一家单位好不好,从其员工的性格就能看得出来,第一家的三位面试官都非常的亲和且礼貌,一看就是良好的工作氛围熏染出来的,但因为其迟迟没有通知他一面的结果,他都以为自己被落选了,正当他沮丧之时,那边又给他燃起了复试的希望。
虽说是复试,但显然比初试轻松得多,更像是一种聊天。面试官只有单位负责人,是个圆脸的男性Beta,戴着副眼镜,语气温和,笑起来很亲切。
他没有问什么专业性的问题,就是问了一些他的爱好、平时都有哪些和俄语相关的事情、对文学翻译的见解之类的问题,总之过程十分的轻松愉快。
又过了两天,晏里终于在紧张的情绪中接收到了出版社的offer,他高兴得立马给官驰也拨了个电话过去分享自己的喜悦,跟他聊了两分钟后才发现他正在开会,懊恼又尴尬地挂了电话。
出版社的同事和他想象的一样友好好相处,负责翻译工作的一共有七位员工,晏里一开始还想这么多门外语却只有七个员工,是不是出版社接纳的外语文学种类比较少,后来才发现他的同事们都是些隐藏的大佬,每个人至少都掌握两类外国语言,一门负责主译,一门负责给其他同事审核译文,除了去年新招的拿命应届生芭月,他的水平在这里简直是个像个走后门的关系户。
晏里猜想是不是官驰也在他一面之后看他总是闷闷不乐的,所以动用了关系让他进了出版社,回去后让官驰也坐在沙发上,自己则站在他面前,居高临下词严厉色地对他进行审讯,官驰也坚决又严肃地表示跟他没有半分关系,能进出版社全凭他自己的能力。
晏里根本不信,就他那点没有过任何相关工作经验,刚考过证书,还只会一门外语技能的能力怎么可能被破格录取,不依不饶地非要官驰也承认肯定是干涉了,最后官驰也懒得再解释,把人拉床上一顿操老实了晏里才委屈巴巴地相信跟他没有关系。
晏里被招进出版社主要是因为刚好有一名主负责英语次负责俄语翻译的工作人员突然离职,而英语不是小语种,部门内有很多替代者,所以就想先招一个对俄语精通的人来辅助主翻译。虽然晏里没什么经验,但翻译官证书不是那么好考的,况且晏里长相俊秀,性格温软,而且诚实真挚,几位面试官对他的印象都很好,再因为单位负责人自己是个Beta的原因,也对Beta应试者格外关注些,所以才选定了他。
晏里知道后不禁感叹,原来Beta也可以成为优待的一类性别啊。
因为出版和发表的刊物会备注翻译者的名字,翻译部的同事不希望太暴露自己私人信息就会给自己取一个笔名,晏里想了想,给自己取了个“安也”,把自己和官驰也的名字各取了月一半。官驰也知道后揶揄是、他怎么取的是穆安枝的“安”和官驰也的“也”,是觉得他俩在他今后的人生永远成为密不可分的一对了吗。
晏里气呼呼地捏着他的脸凶巴巴地纠正是“晏”和“驰”各取了一半的字,才不是穆安枝和官驰也,是晏里和官驰也,他们各自的一半组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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