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里的哭得实在太难过,让官驰也泛起心疼,但他有必要弄清楚原因。他扒开晏里的手,让他看着自己,问:“你到底在说什么。”
晏里愧疚得不敢看他,他想到在他忽略的那么多地方,他的Alpha都在为他抵御因为生理欲望被遏制的痛苦就难过得呼吸不畅,他甚至还会因为那相比起来不值一提的窒息快感而要求Alpha打抑制剂,他真的罪大恶极。
如果他是Omega就好了,为什么他不是Omega。
晏里把蒙了一层水雾的视线往他后颈处落,但根本看不到那里去,却好似那个代表着强大和高贵的腺体正暴露在他面前似的,一个个针眼都极其明显,每一个都包藏着锥心刺骨般的巨大疼痛。
他确实没有看到过官驰也露出难受的表情,但这并不能作为他为自己免责的理由。
穆安枝说会有伤害,陆鱼说会有伤害,医生也说会有伤害。
他给官驰也带来了伤害。
“晏里!”官驰也打断他的自怨自艾,抓着他抬起来似乎想要触碰自己的手,眼神甚是严峻。
晏里眼泪还在流,只是没有哭声,但一开口就脆弱得不行。
“你可以不要打抑制了吗。”
他恳求般地说。
“我不想要你再打抑制剂了。”
官驰也身形微顿,隐隐约约感知到晏里知道了什么,却还是强装着镇定问:“我打抑制剂和你要植入腺体有什么关系。”
晏里无声地哭。
官驰也有些认输般接着说:“抑制剂又不是毒品,正常的医用品而已,对人体无害的。”
说完官驰也恍然,这跟此地无银三百两有什么区别,不就是因为心虚而变相承认抑制剂打多了对身体是有伤害的么。
他看到晏里哭得更愧疚了,叹气一声,楼过他将他压进怀里,任由他的眼泪沾湿自己的衣襟。
“真的没事,我是S级的Alpha,对任何负性影响都有着更强的防御能力,抑制剂地副作用——对我来说微乎其微。”
“你骗我,你在骗我。”晏里抬头看他,难过这个情绪仿佛在他脸上具象化,明明是在质问,语气却那么软弱:“你不是说我们要坦诚相待吗,你不是说我们之间不能有欺骗吗,你为什么还要撒谎呢。”
“晏里……”
官驰也很无奈地喊他,晏里却一点也不领情,继续用一种恳求般的语气指责:“我都知道了,我知道的。抑制剂和普通的药是不一样的,等级越高的Alpha使用,尤其是在有伴侣的情况下使用,对身体的伤害越大。”
“官驰也,你不要骗我了。”
晏里又将脑袋埋进他胸口,双手也紧紧抓着他的衣服,像是在抓一根救命稻草,妄图将自己从那个名为内疚的汪洋大海里自救出来,但显然是没有用的,汹涌而出的眼泪不能缩小那片海域,只会让它更深更广。
官驰也对他坦白自己有使用抑制剂的事实只是为了让他安心自己不会伤害他,可如果引出了别的真相,便不为他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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