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全是东西,虽然说不出是什么东西吧。那天瞥见学生证上的照片,给他自己吓一跳,像个活死人。
邵明曜关了灯说要睡觉,林晃躺在床上看窗外。窗帘没拉,外头好大一轮月亮,他看了一会儿,忽然听到院里有狗叫。
挺凶,应该是没人管,和北灰不一样。
林晃正要去摸耳机,邵明曜忽然转过头来看着他,“怕么。”
林晃“嗯”了声,“有点。”
邵明曜拍拍床边,“来我这。”
林晃犹豫了下,坐起身却没动,垂眸道:“邵明曜,你不会要弄我吧。”
“我天。”邵明曜叹气,“你说话能不能稍微委婉一点?”
林晃想了想,“我今天会交代在这吗?”
话刚落就被捂了嘴,邵明曜另一手把他拽过去,“担心你怕狗,你胡思乱想什么呢。”
“确实怕狗。”林晃说,“小时候被咬过一次就算了,现在天天被……”
狗又咬。
林晃其实估摸到了,就算是标间,也不可能真老老实实睡一宿。他这一天忙着决赛,却总还是时不时分神想一想晚上。
要是拿不了奖,就赖邵明曜,赖不到他自己头上。
狗叫一声接一声,衬得外头空旷寂静,邵明曜亲了他的蝴蝶和唇,又去吮他的脖子。
生日那天他觉得邵明曜吻得凶,这些天相处下来才觉出那已经是收敛,邵明曜掌控欲强得可怕,接吻时半点主导权也不给对方。那双手果然很好用,邵明曜喜欢一只手握住他的侧腰,另一只手掌完全地覆住他的后颈,或兜着后脑,他在他两只手里动也动不了,只能由着他,邵明曜平日食欲轻,这种时候却活像只饿红了眼不管不顾的狼崽子。
林晃被亲得呼吸急促,神思恍惚中被推着躺下,邵明曜卡着他的腰把他翻过去,他突然挣出一分清醒,仓皇道:“你——”
“不动你。”邵明曜嗓音低低地蹭在他耳边,“看看你被狗咬的疤。”
林晃穿的是到膝上的一条宽松的短裤,邵明曜把他裤腿挽到腿根,整条腿都露出来,拇指在他臀腿交界处的皮肤上重重一按,“这里么,腿根后侧。”
林晃只觉得浑身触电,嗯都嗯不出来。
“看见了。”邵明曜又说。
林晃扬起身,却又被按着背压下去,那只手像一座五指山,又抬起在他头上揉了一把,安抚似地。
手的主人语气冷静,不容置疑般地。
“我帮你去个心病,好不好。”
林晃不出声,不敢出声,他呼吸很急促,怕邵明曜觉得他犯病。
但他不知道邵明曜在打算什么,心头像长了草,火星已经钻了起来,他仓皇想躲,又想回头看他究竟要干什么。
邵明曜按着他的腰等了他十来秒,没等到回音,便俯身下去。
世界仿佛在一刹那安静了。
柔软的唇落在腿根上,带起浑身的电感,温柔只是一忽而已的错觉,随即坚硬的牙齿硌上来,用力啃那道陈旧的印子,那道印子很长,他一路咬到臀下,又狠又痛,像是要咬破了皮,弄出新伤覆盖旧伤。
林晃一忽间再听不到心跳和气喘,只能感受到那一处着了火似的皮肤,浑身都在颤栗。
许久,邵明曜松开嘴,起身放开他。
大手掀开他的背心,在他腰上一抹,把两人的汗擦在他身上,拍了拍。
“以后不怕狗了,好不好。”
林晃立刻翻过身,拉起被子把腰和腿全都盖上,又扯了枕头蒙住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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