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都是七块九,新口味成本应该更低,竟然还敢多卖一块钱。
也就邵明曜那种被当少爷养的才会做这冤大头。
林晃放下蛋糕卷就走。
路过柜台,收银员在他空空的手上打量一眼,撇了下嘴。
林晃没吃上蛋糕卷,心里烦,到校听了胡秀杰审判后,痛苦程度直接翻倍。
胡秀杰问清前因后果,没踹他,罚他在班门口站着听一天课。
好残酷。
本来就被搞得腰酸腿酸,站一天还不如挨一顿踹呢。
林晃贴着墙站,半死不活地捱到中午放学,正要去食堂,结果迎面撞见了胡秀杰。
胡秀杰拿着盒饭往他怀里一怼,“回屋坐着吃,十分钟,吃完接着站!”
林晃诚恳道:“这点不够吃,我能去食堂再打点吗?”
胡秀杰冷笑,“吃不饱来我办公室,我给你找别的吃的,边吃边聊。”
“……”林晃突然很想念区九中和包乐天,转身就往班级走,“好像突然不怎么饿,谢谢主任。”
*
下午最后一节课,高二六班是数学随堂测验。
教室里安静无声,林晃也拿了卷子在走廊窗台上撅着写。略长的头发垂下,遮住偷戴的耳机。
耳机另一边,是邵明曜上次和李刺槿见面的咖啡厅。
邵明曜赌赢了。
李刺槿今早收到资料,下午就又从北京飞回D市,约他面谈。
邵明曜端起自己那杯咖啡饮尽,而后从容地播放了询问叶韵绮真实年龄那通电话的录音。
“邵泽远和我母亲发生关系时,我母亲还不满十六岁。生下我后,他帮她篡改了年龄,又送她去欧洲读珠宝,才把这事压了下去。虽然我拿不到父子DNA证据,但我和爷的DNA证明,连带母亲的口述证词,足以说明问题。”
李刺槿微笑,“法律不认。”
“法律认不认无所谓,他人都死了,我还要抓他的棺材去坐牢吗?”邵明曜无所谓地收起录音笔,“等这些证据曝光出来,不知道大众和股东们会怎么想。”
李刺槿语气陡然冷下去,“你到底要干什么?”
“你说呢。”邵明曜看她一眼,“我不是还发了几十个女人的信息给你么,都有和我差不多大的孩子,当年都和我妈读同一所学校,你真的猜不到?”
“我妈不是邵泽远唯一的出轨对象。”邵明曜口吻平淡,像在说一个无关痛痒的人,“他就喜欢未成年,口味从未变过。我妈不是唯一的,甚至就连我也不是唯一的。我可以直白地告诉你,这些女人中有三分之一和他发生过关系,其中有两个还留下了他的种,你猜,是哪两个?”
李刺槿冷笑,“说这种荒唐的话,你以为我会信?”
“不信也无所谓。”邵明曜声音毫无波澜,“你就当看了一篇新闻预告吧。”
李刺槿秀眉一挑,“什么意思?”
邵明曜说:“记者已经联系过了。明天,邵泽远的风流史就会出现在商业新闻头条。你可以不分家产,但股价损失或许会更惨重,你本人也会被圈子里嘲笑一辈子。”
他轻笑两声,近乎期待地说道:“李家擅经营,股价波动无伤大雅,但一想到能让你永远抬不起头,我已经足够爽了。我一个光脚的,最喜欢看人脏了鞋。”
“还有。”他语气突然一转,变得冷漠而刻薄,“你在拿林晃威胁我时,有没有想过,一旦邵泽远的丑闻曝光,邵明宸在学校会得到什么对待?”
话音刚落,李刺槿一杯咖啡直接泼了上来,尖声道:“明宸没有对不起你!他甚至一直把你当成大哥!”
淋淋漓漓的咖啡液顺着邵明曜发丝和脸颊淌下,白衬衫上洇开一大片褐色。
“那又怎样。”邵明曜垂眸,语气里听不出一丝情绪,“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是由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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