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砚那伤口才拆线多久啊,哪经得住那么玩命的疯跑。
下腹的疼痛确实隐隐约约一直存在,但是江砚无暇顾及:
“我要看监控,徐明明,你带他去洗漱,我办公室里有备用的衣服。”
徐明明立刻从屋里冲出来,沈易也不好再说什么。
林城看了一眼门口的情况,问了一句:
“准确时间有吗?”
“九点十分左右,在伍华路和德胜路交口。”
技术监控的人员调出了那个路段的监控:
“那是个小路口,只有街道两侧的监控,这是那前后十分钟的影像。”
江砚俯身看去,操纵鼠标扫着屏幕,最后在电线杆子挡住的人影处圈了一下:
“就是这个人。”
林城将前后录像都看了,微微皱眉:
“脸被挡住了,你是怎么发现的?”
“我和沈易正要过横道,就是这个三轮车,我是从三轮车这个后视镜中看到的,不会看错,他那张脸我绝对不会认错。”
江砚在视频中圈出了那个三轮车,林城虽然没有亲身经历之前的案子,但是对江砚的身世极为了解,白三是一级通缉要犯,这么多年警方都没有他的消息,都以为这老毒虫是已经处境了,现在白三无论是因何原因再次出现在津市,他们都必须抓到。
“现在就出外勤,调附近商户的监控视频,我就不信没有拍到脸的。”
江砚也要过去,却在起身的时候下腹剧痛又跌了回去,林城连忙看向他:
“是不是伤口抻着了?你别去了,调监控也不用你亲自去。”
他怕这人逞强,又加了一句:
“沈易不还在这里吗?你留下。”
江砚的脸色极差,坐在那里眼底有一抹压不住的恐惧:
“白三在看我,他看到沈易了。”
林城心一沉,紧紧抿了下唇,他师父和江砚的父亲是同事,他对当年的案子很清楚,林重当时是代正职支队长,正是3.20案的主要负责人,如果白三真的是冲着江砚来的,那和他走的近的人最危险,干禁毒的,家属有时候比自己都要危险。
林城握了握他的肩膀:
“现在是不是白三都还不确定呢,你先别自己吓自己。”
江砚愣愣地坐在那:
“我就不该认识他的,我就不该将他扯进来。”
林城看着他精神不对,摇晃了一下人,吼了一句:
“江砚,你别想那些个有的没的,要说危险,哪个一线不危险?我还就不信了,十几年前都只有跑的份的老东西,过了这十几年能翻出什么风浪来,再说了,沈易也不是什么怂人,你别自己想太多。”
他说完就亲自带着人准备去调监控,走到拐角的时候还是顿住脚步,看着刚从尽头洗漱间出来的人快步上去,不等沈易发问林城直接开口:
“我长话短说,刚才你们遇到的犯人和江砚父亲的死有关系,那人正钻牛角尖呢,你看着他点儿。”
时间有限,林城说完带着刑侦的人就快步下了楼。
江砚父亲的死?那江砚刚才的表现就解释的通了。
他头发都来不及擦干,就快步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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