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吗?”时澯在席铭怀里蹭蹭,他这几次都是直接叫席铭的名字的,但是每次叫的时候都觉得有些生分,怪怪的。
“叫什么。”席铭垂下视线,伸手一会捏捏时澯耳朵,一会揉揉对方脖颈。
“铭哥!”时澯最开始是称呼席铭席中将、星长之类的称呼的,但现在席铭已经不是中将了,之前还说过他不喜欢星长这个称呼,时澯也没有什么起名的天赋,便想了一个能与对方亲近的称呼。
席铭以前都是被人叫姓加军职,后来又被人连名带姓的骂了这么多年,还没被人这么亲昵叫过。
看着时澯,席铭点头答应了这个称呼,“好。”
时澯立刻笑起来,又拥住对方,心想今天大概是他这么长时间以来最开心的一天了。
席铭将手覆盖在时澯头顶,出声问,“你找到的是什么办法,能说说吗?”
听到这个问题的时澯却僵住了,挣扎了一会,在席铭怀里带着歉意低声道:“对不起,我暂时不能说。”然后扬起头,“不过我向你保证,没有其他人知道这个方法,我只用在了你身上。”
席铭也渐渐从知道自己有治愈机会的激动中平静下来了,与时澯对视了几秒后开口,“那等你能说的时候再告诉我吧。”
“嗯。”时澯抱住席铭,弯了眼睛,主动的轻轻亲.吻了对方下颚,“谢谢。”
席铭摸了摸时澯后脑,喉咙动了动,“……是我该谢谢你才对。”
时澯看着席铭,慢慢弯起了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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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时澯已经找到减轻席铭辐射强度的办法,但对方身上的辐射毕竟还处于一种危险的高浓度状态,因此精神力安抚后席铭还是回了自己房间。
时澯则带着绒飞飞到了楼下的客厅——因为他又接到了几份一流世家的邀请函。
“夫人,邀请函都在这里了。”张石易规规矩矩的站在一旁,给时澯汇报着每一封邀请函的接收时间、具体内容以及世家情况。
时澯听过后,一只手撸着软软的绒飞飞,一边有些迷茫的出声道;“一流世家的宴会和聚会这么多吗?”
张石易做了这么多年的雇佣佣人,比时澯还要了解一流世家一些,闻言恭敬的回答,“回夫人,一流世家虽然数量比二流世家少了非常多,但因为产业庞大,世家之间交叉比较多,来往其实要更频繁,这些各种名义的宴会有的是固定每年联络关系,也有一些是因为某个目的临时举办的。”
时澯又看了看手里的几个样式不同却同样精致的邀请函,有些苦恼的问,“都不去行吗?”
站在一旁的张石易顿了一下,看上去似乎是有些着急,看了一眼时澯出声道:“夫人,我能问您一句原因吗,这里面有些聚会,一些普通一流世家都极为想去,却苦于得不到邀请函呢。”
“太麻烦了。”时澯将它们放在了桌子上,仿佛这些被人趋之若鹜的一流世家珍贵邀请函只是一沓普普通通的纸片。
“可是,这也算是世家之间的必要交流了,受到邀请的一流世家夫人们都会去的,您是新夫人,这些聚会邀请还代表了圈子的容纳,其实是比较重要的……”张石易看上去十分苦恼,再次出声劝着,“夫人,这些邀请虽然看上去多,但举办时主办方都是考虑过和其他聚会举办时间相隔的事情的,一般都会隔几天才会有下一个聚会,即使去了也不会觉得累的,更何况去了后其实也都是一些放松的活动,当做是出去放松心情、或者去交朋友也好……”
时澯在时家时也参加过不少聚会宴会,却从来没完成过什么交友、融入圈子这类高端目标,不过也和他一去聚会就找角落躲起来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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