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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义来问我,晚宴那天晚上我在哪。”

很多事不需要讲得太清楚。

孟鹤鸣那样处事不变的人只需要短短几句话,就能补全整个故事。

李勤予提点他,也许不是因为要他发现什么,而是怀疑那天花园里有第四个人在,想借他之手确定第四个人到底是谁。

至于用明年的经费来赌,是李勤予足够了解,他孟鹤鸣说过的话已是定局,不会再有改变。

赌不赌,来年经费都是一场空。

以赌局作噱头开场,本意是想搅浑水。用模棱两可的语句让他对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产生兴趣。

不过监控缺失了。

孟鹤鸣唯一还觉得违和的是,监控是李勤予怂动他调的。难不成对第四个人的好奇心远胜于他自己的丑事曝光吗?

显然有什么被遗漏的、更有趣的事。

私会。

这两个字忽然闯入大脑。

他忽得找到关窍,神经剧烈地跳动起来。

“那又是什么时候碰到路周的?”

果然不能蒙混过关。

在孟鹤鸣面前玩手段,无异于裸奔。

央仪跪坐在自己小腿上,有些犹豫:“你先……你先答应我不生气。”

这才是关节所在。

在看到监控里花园口出入的四个人之后,孟鹤鸣始终在盘算这段视频的意义。

李勤予的语气,无非就是这四个人里谁有问题。

他的心里闪过数种排列组合。

逻辑一一与之对抗,最后只剩下一组——

央仪和路周。

忍着脑仁胀痛,孟鹤鸣用平静到近乎异常的语息说:“这么说起来,你做了会让我生气的事。”

央仪睁大眼:“没有!”

“看来我猜对了。”他道。

他俯身,将人困在两臂之间。因为伏低的动作,声音也低沉下来,染上了危险气息。

“做了什么?”

央仪紧张地吞咽,双目直直地盯着他的:“路周把我……把我藏在树篱底下。”

“然后呢?”

“然后……”又是一声吞咽,她眸光颤了颤,“他也躲了进来。”

并不是私会。

意识到这一点后,孟鹤鸣脑中持续不断的铮鸣声短暂停了一瞬——没被李勤予发现,是因为路周在帮她。

很快,他又联想到旁的。

掰过她的面孔,孟鹤鸣问她:“他碰到你了?”

央仪感觉到嗓音正在发紧:“一点点。”

明明刚才,她已经察觉到了松动。

可她误判了孟鹤鸣的占有欲。

他的手慢慢滑动。

“碰到哪儿?”

“背后。”央仪语速很快地说,“真的只是一点点,那里太小了,藏不了两个人。”

他双目沉静地落下,在忽然安静的气氛中,央仪才觉得自己解释的话有添油加醋之嫌。

她张了张唇。

男人宽厚的舌钻了进来。唇缝湿漉漉地泛着水,她被深重又用力地吻住,口腔几乎容纳不了一丝空气。大手又绕回到脊背,而后是蝴蝶骨,打圈儿似的游走。每走一圈,问她一句“这里?”

央仪实在受不了再一次了,她求饶,柔软地吻他。

忽得鼻息一轻,终于有了喘息的机会。

正要大口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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