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察觉到拇指下的那块硬骨在上下滑动,配合亲吻时细微的吞咽声,叫人灵魂出窍。
她想继续这个吻,又想从他不断深入的姿态里脱离。身体极度矛盾, 被他压在床上吻的时候上一秒挣扎, 下一秒又乖乖就范, 如此往复。
男人凭借强大的自制力定了定,深沉地视线与她交缠:“不想吗?”
不是不想。
是怕他再深入多一点,便会发现她其实早就准备好了,不用探查,濡湿的布料就会暴露她的反应。
被他知道自己早就在第一个吻落下时就湿得一塌糊涂,这样好丢人。
她的眼睛水汽蒙蒙,如此拒绝,更像邀请。
在无声的对视里,她不安地颤动起来,双手下移,抓住他宽厚的掌心,与他软声软气地商量:“那你别摸。”
别摸就不知道了吗?
孟鹤鸣觉得这种掩耳盗铃的想法很是可爱。
他眼里欲-色很重,说出的话却依然自矜:“好,你不允许的地方就不碰。”
他说到做到,果然不碰。
可是有了这个条件的限制,央仪发觉受折磨的却是自己。她仿佛得了皮肤饥渴症,迫不及待地想要触碰对方,以及被触碰。可是他就是那样重诺,除了捧着她的脸亲吻,再无逾矩的举动。
修长的手指插入她的发丝,极其难得地,在亲吻间隙溢出短暂的、被压抑许久的闷哼。
央仪听过他工作时对着电脑屏幕一本正经的声音,也听过他放下身段低声哄她的声音,无论如何,冷肃是丢不了的。
她唯独没听过床第间的压抑自我。
在她眼里,孟鹤鸣是个很会拿捏分寸的人,他的分寸绝不是不断给自己施压。
这样的场景少之又少,几乎是听到令人全身发麻的声音的这一瞬间,她便颤抖起来。并非因为害怕,而是渴求变得更为彻底,难耐至极,每个细胞都向他张开,想要被深深触碰。
这种违背自身意志的感觉让她既羞恼又渴望。
几乎是用气音求他,再多一点,别只停留嘴上功夫。
亲吻的唇分开一瞬。
在她的应允里,他逐渐下移。
身体被重重吃进去的感觉陌生又熟悉。央仪惊叫一声,发觉声音变了调,尾音颤意明显。她许久许久没有这种畅快的感觉了,宛如风中小草,簌簌地抖。腿在无意间抬得很高,被他压在胸前。
他不去碰,还是谨遵她提出的先决条件。
难道就不能突破一下定下的规则?不能放肆一些吗?
忍了许久央仪到底忍不住这么慢条斯理地玩,像含苞待放的花朵,将自己送了上去。
她侧着脑袋,脸埋进枕头里,只要不暴露表情,就无人知道她此刻脸颊有多烫。一双眼睛湿漉漉的,水意丰沛,比另一处有过之而无不及。
再多一点。
请彻底占有我。
她在心里如是说。
好似读懂了她的内心,在急速的颤抖和起伏中,她终于感受到了期许已久的灼热。脖颈绷出了漂亮的弧线,连肩胛都无声起伏。
她的努力终于也让对方到了忍耐的界限。
他再度吻住她的唇,更用力,更深入地吮吻。
氧气稀缺,大脑卡壳似的不再转动。
她只能遵从本心,含住他的舌头。
无法言喻的舒爽从四肢百骸传达到脑海,与她紧贴的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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