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脸皱了皱:“那妈咪排第几呢?”
“……”
路周在澳洲的这几年识时务的本事长进不少,闻言叹了口气:“叔叔这个人其实很大度的,没那么争强好胜。今天这个第一暂时还是让你妈咪来当,叔叔呢,退居第二。”
“可是daddy呢?”安宁陷入新一轮头脑风暴。
路周一抹脸,无奈:“你想排第几?你爸今天可没来,在这累死累活的是你叔叔我。”
孟安宁两手一摊:“妈咪也没来,妈咪能排第一。”
“……”
ok,孟鹤鸣的闺女逻辑能力还是很在线的,绕到现在都没被他坑。
他懒得玩这种小孩子家家的排名游戏了,直起身:“第几都行,下次记得在你妈咪面前替我美言几句。”
孟安宁不大懂美言几句具体是要美言什么内容,但不妨碍她给叔叔画大饼,于是乖巧点头:“噢!”
隔了几秒。
她又问:“那叔叔下次还会来帮安宁开运动会吗?”
“别得寸进尺啊。”路周哼气,“不是说你爸比我强吗?”
“妈咪说daddy工作很累的,daddy可以带安宁跑马,叔叔帮安宁跑步。”孟安宁那排妥帖,水汪汪地看着年轻的叔叔。
合着苦活累活都他干啊?
越长越是和央仪相似的脸在眼前晃来晃去,虽说路周现在没了那些不入流的想法,但争强好胜,是一辈子的事。
他深吸一口气,既委屈又欣然地点头:“……行吧。”
这趟运动会结束,孟安宁自觉和叔叔的关系有巨大突破。
只要住在孟宅,她晃着晃着就会晃悠到叔叔那去。
“叔叔,我们去喂小孔雀吧!”
“没空。”
“我告诉妈咪,你不陪我玩!”
路周正被工作日志搞得头疼,心生一计:“……那你跟你daddy商量一下,叔叔有个工作晚点交。”
“就这样?”孟安宁狐疑。
“对,就这样。”
不就是一个电话的事?
孟安宁一溜烟跑下楼,用座机给daddy打电话。
孟安宁的这通电话,硬控了会议室男男女女数十秒。他们看着老板打了暂停手势,举起手机走到一边。
听到接通,孟安宁兴高采烈地喊了几声daddy,随后直入主题:“安宁想找叔叔玩,可是叔叔说只要daddy答应他的工作晚点交,他就有时间陪我啦!”
“当然没问题。”男人保持着微笑,左腕上蓝宝石镜面的陀飞表泛出冷质光芒,“去吧。”
“daddy最棒了!”孟安宁欢呼。
她跑回楼上,把这件事同叔叔一说。
叔叔满脸不可置信:“他真这么说?”
“真的!”
路周谨慎地问:“原话呢?”
孟安宁一五一十重复:“daddy说‘当然没问题’。”
“就没了?”
“没啦!”
他疑心有诈,但耐不住孟安宁叽叽喳喳满心期待,合上电脑:“行吧。陪你玩。”
这一玩玩到快晚饭点。
央仪回来时看到孟安宁远远跑过来,满头热汗。保姆远远跟着,同安宁一臂宽距离的年轻男人是她丈夫的弟弟,也是她曾经的朋友,如今的小叔。
她停下脚步:“怎么你在陪安宁?”
安宁笑眯眯地说:“叔叔跑得快,可以抓到小松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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