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今晚的玄武门之变负责,对后世的儿孙百姓负责。
李渊还在船中想入非非,没注意到天音已经消失,尉迟敬德带领禁军,披甲持矛站在岸边,手里,应该提了一个什么东西吧?
萧瑀和陈叔达搀扶着李渊下了船,尉迟敬德行礼道:“启禀圣人,突厥细作意图刺杀陛下,已经被秦王和太子拦截在玄武门外!只是齐王与突厥密谋,企图发联合突厥侵扰大唐,现已被捉拿归案。请圣人裁决!”
说完把手上提的东西呈给李渊看。
一个是高鼻深目,弯曲褐发的突厥人,一个是汉人,李渊觉得这人眼熟,仔细辨别才看清楚这是自己的起居郎!
自己的起居郎竟然是突厥细作!自己还没有发现!怪不得,怪不得突厥对上大唐总是略胜一筹,要不是有个天纵英才屡屡救助,大唐早被突厥打垮了。
“突厥作乱?”李渊顿时傻眼了,不是宫变?怎么变成抵御外敌了,看向他最信任的裴寂道:“裴公?”
自从进宫陪皇帝泛舟开始他背上的汗水就没干过,闻言只能硬着头皮道:“突厥,狼子野心,残害百姓,无恶不作,堪称大唐的心腹之患!”整个长安,除了皇帝、太子和齐王都知道秦王要做什么了,但皇帝找他们泛舟他们总不能不来吧,如今顺着尉迟敬德的话说就得了,说不定明天皇帝就是太上皇,秦王就是皇帝了。
萧瑀,陈叔达附和道:“裴公言之有理,言之有理。”心里想着正主怎么还不来,你们不来我们还怎么见风使舵!
话说你们李家搞宫变这么刺激的吗?还带突厥一起玩?玩脱了怎么办?一个宫变能影响到曾孙子,娶弟媳,娶庶母,抢儿媳,李家人都这么会玩的吗?
正想着下一步怎么走,就见秦王和太子押着齐王过来了。
太子跪在李渊面前,愤恨哀痛道:“儿臣无能,竟没有察觉四弟和突厥暗中往来!今晚欲趁我和二弟进宫之际在玄武门暗杀我等!幸而有二弟英勇无畏,戳破了突厥人的阴谋,及时抓住了突厥细作和他们安置在大唐的内应!还望父皇明察!”
李渊看向李世民,满脸不可置信,不应该是你押着太子和齐王来请罪吗?李渊能想到的是大家都听了天音,知道了后事,接下来就是太子和齐王认错,自己顺着台阶下废太子立秦王,最后父慈子孝,兄友弟恭。
怎么跟他想的差了那么多?
“秦王怎么看?”李渊心里惴惴不安,他连退位诏书的腹稿都打好了!
李世民心里不住地无语,您才是皇帝,“父皇按照大唐律令处置细作及其家眷即可,但四弟是父皇亲子,他与突厥勾结,望父皇酌情处置。”
李元吉在地上不断挣扎,嘴里被塞满了破布,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见这几人轻轻松松就要定自己的罪,想求父皇救命,但从始至终李渊都没有看他一眼。
“父皇,儿臣还有要事禀报。”李建成瞅了李元吉两眼,深感此人阴险恶心,“齐王□□宫廷,于尹德妃、张婕妤行不轨之事,探听父皇心意行踪,罪该万死!”
李建成想着与李元吉联合扳倒李世民,可李世民有天音相助也就罢了,没想到李元吉真真是个小人!竟然在暗中意图谋害同党!
他在今晚忽然理解了太穆皇后!
以前他觉得母亲心狠,就因为李元吉长得不好看就把他丢了,后来侍女陈善意偷偷把李元吉抱回来,告诉了父亲才使得李元吉活了下来。结果陈善意阻止李元吉作恶被李元吉处死,他以前认为是陈善意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现在想来,就是李元吉无情无义,心狠手辣!
当初把十四岁的五弟独自留在河东,现在他都后悔,李元吉却从无悔恨之心!
自己竟然选了这样一个人结盟,将来岂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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