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赫捏着她下巴微用力,迫使她对视,“你自己说, 还是我帮帮你?”
清亮的眼睛惊惶睁开,权赫眸底暗沉,他就那?么吓人?看江慕礼的时候不是很信赖吗。
“别这?样看我, 如果不是给你机会?, 现在还能?站在这?里和我说话吗。”
权灿在他的注视下?呼吸加重, 幽深暗沉的眼睛极具侵略性,落在她身上一寸寸凌迟着。
“权赫。”她只说出?这?两个字便被他钳住腰肢, 粗粝宽厚的手隔着轻薄睡裙用力收紧。
“现在, ”他低头靠近她耳边低语, 温热的鼻息扑在耳垂, 又?痒又?麻。
斜过来的视线落在她眼尾, 声音低哑一字一句告诉她, “别和我说话。”
身体被他紧紧压在台案上,因为后仰而令曲线显露, 滑落的肩带露出?肩颈处瓷白皮肤。
权赫眸色一点点沉下?来,在他危险的注视下?,权灿迫切想?要逃离。
然?而却被禁锢的动弹不得,对他的反应感到震惊无措,权灿惊慌后仰,脊背几乎贴到台面?。
骨节分明的手上移,落在肩颈处扣紧,权赫已经不急着审问她了。
突然?的痛意令权灿皱紧眉头,却因男女力量的悬殊完全无法?反抗。
有道?声音在心底叫嚣,朗月轩庭院里她倾身凑近江慕礼的画面?再次浮现,她们相依的景象现在想?来仍旧让他心底生出?燥意。
明明是他教她的,维护好和江慕礼的婚约,别再妄图去做一些让事态失控的举动。
可现在,濒临失控的那?个人是他。
眼底浮现燥意,说不清是酒精还是别的什么使然?,他俯身在她颈侧轻咬,耳畔听到她细碎的嘤咛,理智顷刻崩盘,捏着她下?巴的手用力收紧。
“别……”权灿挣出?双手推拒在他胸膛。
近在咫尺的人怕的紧闭双眼,浑身在发抖,是怕极了他会?不管不顾做些荒唐的事。
权赫俯身压在她身上,薄唇挨在她脸侧,沉重的呼吸宣泄着主人的忍耐,平复良久才后撤一步放开她。
得到自由的人立马起身警惕看着他,戒备的样子令权赫扯唇。
真要对她做什么,凭她这?样就能?抵抗吗?是自不量力还是太小瞧他。
声音冷沉,“韩彬手段下?作那?次,金海湾差点发生爆炸那?次,加在一起你帮过我两回,你妈妈的事我可以当做不知道?。”
权灿不可置信瞪大眼,随即感到欣喜,感激的话还没组织好,权赫低冷的声音又?传过来。
“不要侥幸,换成你那?个自私无情的继父,你连绞尽脑汁想?搪塞借口?的机会?都没有。”
“在权家不要掉以轻心,再有下?一次我不保证还会?滥发善心。”
他沉沉看她一眼,没有再过问其他,转身上楼。
直到他的脚步声在二楼消失,权灿才敢完整地?喘出?一口?气。
他居然?这?样就不追究了?只是为了提醒她做的事情轻易就会?被察觉吗,所以更要谨慎隐藏,敢在权道?民那?里暴露丝毫都会?万劫不复。
可是为什么要这?样做,仅仅是因为帮过他吗?她的妈妈在嫁给他爸爸前,和他身边最倚赖的安队长有一段旧情。
现在两人一个是权家太太,另一个人是安保队长,这?样的关系他不是该怒不可遏地?去向权道?民揭发吗?
居然?就当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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