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测,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我们目前没有一丝头绪。”
冯晓玉咬了咬牙:“哪怕是被害,我们也要把尸体找到,让尸体来说话!”
冯晓玉以前在重案组做的多是文书工作,细致温和,最是心软。听到沈奕彤的故事,内心既难过又愤怒。
难过的是,大好年华的女孩,秀外慧中的好女孩,竟然在刚刚工作两年就被一个所谓的当权者侵害,强迫当了六、七年的地下情人。原以为抓到对方把柄可以获得自由,还没来得及畅想就失踪了,生死未知。
愤怒的是,小小一个新樟镇派出所,竟然可以一手遮天。如果不是夏木繁遇到沈鸿云,多问了几句,恐怕沈奕彤就这样情无声息地无影无踪了。
冯晓玉动了真怒,话也比平时多了许多:“咱们现在其实也不能说一点头绪都没有,至少我们能够肯定,萧振伟是知情者,只要盯住他,一定能发现线索。”
龚卫国搓搓手:“我盯梢有经验,让我去。”
孙羡兵“嘁!”了一声,“姓萧的有反侦察能力,你盯梢不行,不如让煤灰上。”
龚卫国愣了一下:“煤灰?你说的是那只猫?”
孙羡兵点头:“对啊,上次抓吴大猛就是煤灰打入吴家内部,它虽然不会说话,但和小夏心有灵犀。”
上一次煤灰盯梢靠灰喜鹊传递讯息,这一点别人并不知道,所以表面看来煤灰只在抓捕中立了功。
但孙羡兵与夏木繁相处下来,看得出来她与动物天生亲近,这让她在破案过程中表现出超强的直觉。
孙羡兵将之称之为“心有灵犀”。
龚卫国并不太相信煤灰有这本事,嘟囔了一句:“煤灰再厉害也只是一只猫,它要是发现了什么,难道会回来告诉你?”
虞敬想了想,很认真地回答:“嗯,煤灰要是发现问题,应该会回来找小夏。”
龚卫国觉得很胡闹,可是看他们坚持,也只能悻悻然地挥了挥手:“行吧行吧,反正煤灰是你们的宝贝,在你们眼里煤灰无所不能。”
夏木繁最后拍了板:“虞敬,你去接一下煤灰,等下去新樟镇带上它。”
虞敬高高兴兴领了任务,开车去安宁路派出所接煤灰。
夏木繁看向龚卫国和冯晓玉:“趁虞敬接煤灰的功夫,你们俩整理一下新樟镇派出所所长办公室的通话记录,先查一查昨晚五点五十分与萧振伟通话的人是谁,他们在案发前后是否有频繁联系。”
龚卫国:“好。”
冯晓玉:“是!”
两人迅速投入工作之中。
孙羡兵看向夏木繁:“我呢?我要做什么?”
夏木繁道:“查一查萧振伟的BB机通话记录,看看他联系最多的电话有哪些,都是些什么人。”
孙羡兵立马应声:“是!”
通话记录打印出了厚厚一迭子,信息量太大,的确需要大量的人力与精力。
不过一会儿,龚卫国大声道:“电话找到了。”
夏木繁走到他身边问:“是谁?”
龚卫国揉了揉眼睛:“是市政协的办公电话。”
夏木繁问:“市政协哪里?”
龚卫国道:“副主席,鲁成济。”
夏木繁冷笑一声:“嗬,大官啊。查,继续查!晓玉,你调阅一下鲁成济的档案,看看他是哪里人,有哪些头衔。”
不一会,冯晓玉将鲁成济的履历调了出来。
1946年出生,今年五十岁,已婚,育有一子。荟市新樟镇西铜村人氏,曾任新樟镇政府书记,现任市政协副主席,市书法协会副会长。
履历上的证件照应该是鲁成济年轻时候的模样,四方圆脸,眼睛不大、眼泡大,一脸严肃,头发向后梳起,颇有当官的派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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