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店、吃猫粮,诸亮都是知情人。”
刘彩阳不停地摇头:“不不不,不可能,亮亮是个乖孩子,他不可能……”
一句话没有说话,她忽然悲从心起,再也说不出来,开始号啕大哭。
她什么都不知道!
丈夫也好、儿子也好,做出这样的事情她却一点也不知道。
刘彩阳的哭声惊醒了诸亮。
他拉开门,揉着眼睛问:“妈,你怎么了?”
一抬眼看到坐在客厅沙发的夏木繁,诸亮顿时清醒:“煤灰呢?”
夏木繁微微一笑:“煤灰回家休息了。”虽说煤灰越夜越精神,但今天它买了不少宠物用品正兴奋地享用着,晚上并没有跟出来。
天气热,诸亮只穿了件短袖棉T恤、一条宽大的短裤,他看一眼挂在客厅的钟,走过来坐在母亲沙发靠背上,打着呵欠问:“这么晚了你们警察都不休息的吗?”
呵欠会传染,虞敬与孙羡兵不由自主地有了困意,想打呵欠。两人赶紧闭上嘴,差点憋出眼泪。
夏木繁精力充沛,是个一忙起来就十二分投入的人,侧过头看看虞敬、孙羡兵,想想留在车里打瞌睡的龚卫国、冯晓玉,忽然之间有些愧疚。
其实,暂时把柯麓等相关人员带回刑侦大队,休息一晚再来找诸亮也是可以的。
毕竟,警察也是人,人不是铁打的。
——以后,办案也要劳逸结合。
做出这个决定之后,夏木繁看着诸亮:“要休息,但办案分秒必争,偶尔整宿不睡也是有的。”
虞敬与孙羡兵颇有同感地点头:“是啊。”
在派出所的时候嫌日子太清闲,到了重案组又觉得太忙碌,真难。
诸亮叹了一句:“原来,警察也不容易。”
夏木繁:“多谢体谅。我有几个问题想要问你。”
诸亮指了指自己:“我吗?”
夏木繁点头:“对。”
诸亮张了张嘴,正要说话,却被刘彩阳打断:“亮亮!你爸这个案子和你没有关系,你就是个学生,别瞎回答。”
诸亮不满地看一眼母亲:“我已经十八岁,成年了,我知道应该怎么回答。”
夏木繁道:“我们去了趟曙光中学,和杜昊然、乔朵两位同学聊了聊。”
诸亮一听,困意全无,一下子站了起来,警惕地看着夏木繁:“你们找他们做什么?”
夏木繁嘴角微勾,带出一丝冷然:“你不是说学校里没有朋友吗?那他们算你的什么?”
诸亮一时语塞,没有吭声。
夏木繁说:“他们把事情经过都和我们说了,你们想要惩罚诸升荣,找人拍照并上门警告,约定在饭店见面,乔朵打电话遥控他带猫粮去饭店,并多重施压让他吃下猫粮。而这一切,都源自于你寒假亲眼目睹诸升荣在厨房杀猫。”
刘彩阳哭声突止,再无法心存侥幸,整个人瘫软在沙发上,嘴里喃喃道:“你们,你们还是学生,是孩子啊。”
诸亮倒是讲义气,胸脯一挺:“对,都是我的主意!他们只是帮我。你们把我抓走吧,和他们没有关系。”
夏木繁长眉微挑:“你先把前因后果说清楚,不要有任何隐瞒。具体是谁的责任,自有法官裁决。”
这一回,刘彩阳没有再阻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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