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着她了。”
夏木繁问:“那,你的儿子呢?”
偷偷摸摸背着妻子在外面养情人、生儿子,可是结果呢?
此话一出,黄仲良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
他低下头,看着宾馆铺的米色大理石发呆。是啊,他折腾了这一年多,不就是为了让白佳萦给他生个儿子吗?可是生了之后呢?他一样不敢带回家,不敢将瑞瑞的名字写进族谱。
到现在,善解人意的小情人被害,瑞瑞生死未知,自己这样折腾又是为了什么?
夏木繁再问:“说,你把瑞瑞带到哪里去了?”
黄仲良这个时候才意识到,白佳萦被害,他的嫌疑最大。
他猛地抬头,看着夏木繁,眼中满是惶恐:“我不知道!我根本不知道瑞瑞在哪里。”
夏木繁当然知道瑞瑞在哪里,便她眼下就是要让黄仲良紧张起来。只有让他紧张,他才会说实话。
夏木繁故意板着脸,表情严肃地说:“白佳萦被害当天,你入住荟市芙蓉宾馆,曾经给她打过电话,是不是?”
黄仲良根本不知道警察到底掌握了多少,一颗心悬到了半空,努力为自己辩解。
“是,我那天的确是到了荟市,本来和佳萦说好了晚上过去看她。可是我刚到宾馆安顿下来,就接到莫玉华的电话,说她已经知道了我在外面养情人,让我滚回去请罪。我怕她怕得要死,慌忙就叫了辆的士打算去星市,走到半道我不放心,就折返回了幸福里小区。那辆的士的车牌我都记下来了,你们可以去查。真的,我到幸福里的时候已经快十二点,我没有做案的时间。”
说到这里,黄仲良打了个寒颤。
“我到晚了,楼下已经拉起了警戒线,听人说二楼发生了命案,女人被杀,孩子被抢,我当时就吓坏了。”
夏木繁打断他的话,盯着他的眼睛,眸子里闪着寒光:“你那天晚上在楼下?”
黄仲良心虚地躲避着夏木繁的视线:“是,我到楼下的时候警察都走了,我听说你们在找白佳萦的男人,我怕,我怕你们把我当罪犯抓起来,就……跑了。”
白佳萦被害,她的情人连露面的勇气都没有。
夏木繁真替这个姑娘感到悲哀。
“既然知道自己没有做案时间,为什么不向警方提供线索,为情人报仇,争取早点找回儿子?”夏木繁的声音里满是嘲讽,“不是说没儿子你没脸见祖宗吗?怎么这个时候又不管儿子了?”
黄仲良再一次垂下头,满脸羞愧。
儿子重要,但他自己的名声、性命更重要,所以他逃了。
半晌,他小心翼翼地问:“那个,你们知道瑞瑞在哪里?”
夏木繁斜了他一眼:“你觉得他还活着吗?”
黄仲良一听,脑子一炸,陡然站了起来,声音也变得高亢:“瑞瑞死了吗?我儿子死了?”
现在警察已经查到他与佳萦的关系,他最关心的问题便成为儿子是否活着。
还不等夏木繁回答他的问题,黄仲良情绪激动了起来,一边揪着自己稀疏的头发,一边在床边转圈圈。一边转,他的嘴里不停地说着话。
“我的儿子!那是我黄仲良的种!”
“我拼命赚钱是为了什么?不都是为了光宗耀祖?如果没有儿子,黄家祠堂我都没脸进啊。”
“没有根了,我绝后了……”
夏木繁冷眼旁观,安静地看着黄仲良在那里自说自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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