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头,迎上夏木繁那双亮晶晶的眼睛,顾少歧不忍她失望,便透露了一点细节:“不过,我在死者臀部发现了一个细小针眼,可能生前被注射了某种药物。我已经取了肌肉积液做检测,明天应该就有结果了。”
夏木繁听着,不由自主的搓了搓手:“这么复杂的案子,怎么不交给我们?”
顾少歧笑了:“这么多案子你们哪里忙得过来?总要给别人一点立功机会嘛。”
夏木繁一想,这话也对,于是把对这起杀人案的好奇心按了下去,注意力转回到邹成业案子,问顾少歧:“恐吓信送到痕检科,他们给出的结论,是什么?”
顾少歧从随身携带的包包里拿出一份检查报告:“正想着晚上要是见到你,就把这个结果交给你。”
夏木繁快速浏览那份检查报告,孙羡兵也凑到跟前来。
果然不出夏木繁所料,恐吓信信封笔迹分析是同一人所为,笔记字体较大,笔划着力不均衡,完全罔顾笔画顺序,对方应该是名识字不久的小学生,依样画葫芦所致。
信封上指纹斑驳,很难提取出有效指纹。
信封内那份简报,也没有发现指纹。
从报纸上剪贴出来的字,边缘微圆,留白较少,应该是用较小的剪刀细心剪出来的痕迹。
从报纸上剪下来的字字体大小不一,导致排版看上去有些错乱,但仔细审视,可以发现每个字几乎每个字的间距都一模一样,且在同一条水平线上。
看到这里,夏木繁与孙羡兵交换了一个眼神,看来对方是个近乎强迫症的完美主义者,连贴个恐吓信都要求如此严格。
孙羡兵说:“我怀疑是那个卢巧玲干的,可能她并不想真的伤害自己的老师,但是由于记恨邹成业毁了她的前程,所以故意吓一下邹成业以获得内心平衡。”
孙羡兵越说越觉得自己有道理,神态也完全放松了下来:“所以我说咱们这个案子并不是什么大案子,可能就是个恶作剧,吓一吓那个邹成业,不会有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夏木繁说:“也不一定是卢巧玲,说不定是邹成业前妻的女儿报复呢?缺失近十年的父爱让邹成业的女儿憎恨父亲,看到他现在家庭和美、生活幸福,心生嫉妒,所以故意扰乱他的生活,打破他现在的宁静。”
到底是谁?其实大家都不知道,目前也只是猜测,还需要在调查过程中慢慢的发现事情的真相。
顾少歧在一旁听得很认真,等他们讨论完了之后,若有所思的说:“我记得12年前星市也有一起类似的案件。当时因为侦破手段有限,什么都没有发现,案件最终不了了之。”
夏木繁一听,顿时来了兴趣:“你详细说说。”
顾少歧在追寻杀害父母的凶手过程中,对湘省大大小小的案子都进行过整理,他本就记性好,逻辑能力强,听夏木繁和孙羡兵说起这件恐吓信的事件,一下子便触动了他尘封的记忆。
“这起案子当时在星市还是挺有名的,因为涉及到西方的心理疾病,当时负责案件侦破的刑警觉得像听天书一样。”
“心理疾病?是谁?”夏木繁不由自主地联系到邹成业说他前妻有精神疾病的事情来。
顾少歧说:“涉案人员名字我已经不记得了,但是我大致记得当时是一名女子来报案,说她不断的收到恐吓信和威胁电话,家里也有各种奇怪的声响,灯光忽明忽暗,她说有人要害他,可是警察进行检查之后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蹲守了一个星期之后,大家也就撤退了。可是奇怪的是,女子后面的确遭到了袭击,脖子被一条腰带勒住,差点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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