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晓玉说:“卖鹦鹉的人,也许是主人,也许不是,但是不管怎么样,他既然能够处置这只鹦鹉,那他一定和鹦鹉的主人是一家人。”
关于这一点,大家都予以肯定。
韩莹也点头:“宠物店老板说那个男的身上有酒气,胡子拉碴,只是可惜,那个店老板只大致记得他的模样,并不认得他,更不知道他住在哪里。”
夏木繁说:“这个我们倒是有办法,可以请省厅的行政画像专家来对对这个男人进行画像,全市搜寻,看能不能找到他。”
韩莹是星市人,这个案子如果真的要去查得到星市去,省厅的行政画像专家白瑜就在新市,找起来也方便。
韩莹大喜:“那真是太好了!果然还是你们警方有办法。”
夏木繁说:“好,这个问题解决了,接下来我们讨论讨论鹦鹉说的话。”
冯晓玉先前拿出的白纸上站着小八哥,她重新拿过一个记录本,将鹦鹉说过的话都记录下来。
韩莹在一旁提醒:“我仔细听过鹦鹉说的话,它说话有两种腔调,一种腔调像那种小孩子发脾气时发出的那种尖细的声音,还有一种相对比较低沉,听着有些阴森。”
夏木繁想了想:“鹦鹉模仿人类说话,会模仿语音语调。你说的那种又尖又细的的声音,可能是小孩子说话。另一种相对比较低沉的声音,可能是家里大人说话。”
韩莹点了点头,继续看着冯晓玉记录:“那孩子说的话,主要有两类。一类就是刚才说的‘不要掺和’、‘白大鹅’,鹦鹉说这个话的时候声有些颤抖,感觉是那个孩子在害怕。”
“还有一类就是对妈妈的描述,什么‘红妈妈’、‘臭妈妈’、‘好多好多妈妈’。小曼听完这个话以后,吓得缩在床脚发抖,她说肯定是孩子的爸爸把他妈妈杀了。
冯晓玉再一次感觉到房间里寒气四溢,搓了搓手,声线不自觉地有些颤抖:“那个红妈妈,是不是说他妈妈满身是血?”
孙羡兵反应也快:“那臭妈妈,是不是说他妈妈的尸体放了很久有些发臭?”
龚卫国突然“嗷——”地叫了一声,把大家吓了一跳,
孙羡兵捶了他一下,怒道:“你没事鬼叫什么?”
龚卫国好歹也是干了六、七年的刑警了,大大小小案件经手不少,没想到却在这里一惊一乍的,简直丢脸。
龚卫国叫了起来:“我刚刚突然想起来,昨天晚上我做了噩梦,梦见有个男的在厨房里拿着刀,把他老婆的身体剁成一块一块的。”
虞敬是经历过战火洗礼的人,在队里算是胆子大的,可是听到龚卫国的话也不由得皱起了眉毛:“难道,好多好多妈妈的意思,是说孩子的爸爸把他妈妈分尸,装在一个又一个的袋子里,所以不懂事的孩子才会说有好多好多妈妈?”
此话一出,整个办公室一片静默。
如果真是这样,那可是恶性杀人案。孩子太小,不知道报警,他妈妈岂不是死得不明不白、悄无声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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