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食店女老板却一直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嘴里喃喃自语道:“这只鹦鹉怎么看着有点眼熟?好像在哪里看到过。”
她想了又想,忽然一拍大腿,兴奋地叫住夏木繁:“喂,你们是不是笑笑她妈妈那边的亲戚?我记得小丫头家里也有一只鹦鹉。”
听到“笑笑”这个名字,鹦鹉蹲在夏木繁肩头,冲着那栋楼叽叽呱呱地叫了起来:“笑笑,笑笑。”
【就是这里。】
【我想起来了,我的家就是这里。】
夏木繁心急离开,副食店女老板却是个自来熟,货运站这个老小区里住的都是老街坊,难得见到陌生面孔,看虞敬开过来的车,车牌是外地来的,愈发好奇,也顾不得夏木繁冷眉冷眼,主动跟在他们身后,一边走还一边嘀咕。
“你怎么不把鹦鹉关起来?实在不行也得栓根链子嘛,要是飞了怎么办?这玩意买过来得不少钱吧?我跟你说啊,笑笑家也有一只鹦鹉,那小丫头一生下来就有心脏病,不能跑不能跳的,平时很少出门,有一回和她妈妈出来,手里拎着个鸟笼子,笼子里面有只鹦鹉,倒是和你这只挺像的。不过,畜生嘛,都长得差不多。”
夏木繁心里记挂笑笑,没有搭理这个热情得有些过分的副食店女老板,来到筒子楼楼梯口,对虞敬和冯晓晓玉说:“走,我们上楼。”
副食店女老板凑到夏木繁身边,嘻嘻一笑:“你们是不是要找人?我跟你们说啊,这里的人我都熟,你们要找谁只管问我。”
夏木繁在心里默默的说了一句:不是找人,是抓人。
看这个时间点,欧庆国应该还在家里睡觉,直接找上门去,就能把他堵在家里,抓个正着。
夏木繁转念一想,忽然停下脚步。
这个小区是老旧社区,居民之间交流得多,谁家有点什么事早就传来沸沸扬扬。可是笑笑被虐待、柳琴被杀,这么大的事一点水花都没有,恐怕欧庆国平时伪装得很好。
如果欧庆国不开门,怎么办?
或者他开了门,却趁乱跑了,到时候怎么办?
又或者他负隅顽抗,煽动群众情绪与警察对立,怎么处理?
青鱼咀派出所同志正在赶来的路上,怎么才能尽早确认笑笑安危,又能够不引起居民骚动,还真需要一个熟悉环境的人在其中周旋。
想到这里,夏木繁看向副食店老板:“大姐,你认不认识欧庆国不?”
副食店老板见夏木繁终于不再绷着脸,愿意和自己对话,不由得开心起来,连连点头:“认得,认得。小欧是我们这个小区里的老住户了,老老实实、本本分分的一个人,以前身体好的时候一直在货运站帮着卸货装货,后来被货物给压断了一条腿,有点儿一瘸一拐的,就从站里退下来了。怎么,你们要找他?我就说嘛,他家丫头笑笑养了只鹦鹉,你们也带了只鹦鹉,肯定是亲戚,是不是?”
夏木繁顺着她的话往下编:“我是柳琴的表妹,很长时间没有联系了,想着过来看看。我听我姐说,欧庆国每天跑夜班,白天在家睡觉,现在过去也不知道叫不叫得醒他。”
副食店老板立马拍着胸脯说:“没事,我去帮你们叫。我嗓门大,和他熟,保证把他叫起床来。”
夏木繁微笑:“那真是谢谢你了,大姐,你可真是个好人。”
副食店女老板被夸得有点不好意思:“嗨,看你们这细胳膊细腿的,肯定都是斯文人,我跟你们说啊,在青鱼咀这边啊,太斯文了吃不开。”
夏木繁抬头看一眼筒子楼。
筒子楼只有一个单元,一梯四户,每户面积比较小。欧庆国住三楼,离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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