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车窗,风便吹了进来。
三月的风带着丝丝暖意,让人感觉到春的脚步。
插秧时节还没有到,新翻过的稻田有野草冒出头来,星星点点的绿色映入眼帘,泥土与草木混杂的气息扑面而来。
夏木繁深吸了一口气,仿佛回到了年少时打猪草的时光,眼前一切都那么熟悉。
虞敬一边开车一边美滋滋的说:“市局条件就是好,这新吉普开着真舒服。想当年我们在派出所的时候,所以只配了几台摩托车呢。”
坐在副驾驶的孙羡兵转头看向夏木繁:“你还记不记得咱们第一次摸车是什么时候?当时岳队借了辆车给我们到乡下去接红姨。那是我第一次独立开车,紧张的脑门直冒汗,刚一启动就熄火,吓了一大跳。”
想到过往,夏木繁微笑:“这事儿我记得,师兄当时真挺紧张。”
虞敬哈哈一笑:“我从部队转业到派出所之后,基本没什么机会开车,看到你们从刑侦大队开回来的车,心里可高兴了,我手一摸到方向盘,整个人就觉得神清气爽,真舒坦!以后啊,开车这个活谁也别跟我抢。”
夏木繁、孙羡兵和虞敬在安宁路派出所一起共事过,三人有一种说不出来的亲近,这让龚卫国和冯晓玉感觉有点不自在,总觉得好像他们俩缺了点什么似的,两人对视一眼,忽然就笑了起来。
差了派出所那段又怎么样呢?我们五个可是荟市刑侦大队重案七组的成员,大家一起查过多起大案,都是并肩作战的好战友,现在依然团结在一起,这感情,坚不可摧。
龚卫国问夏木繁:“夏队,你对这起案子有什么想法?陶念巧是下午从他父亲的米粉店出来之后不见的,小姑娘在县城不起眼,没什么人留意到她的行踪,真奇怪。”
冯晓玉看向龚卫国:“你奇怪什么?”
说话间,车已经开进了云通县县城。
顺着县城的主干道往前开,街道两旁是绽出新芽的梧桐树。和新式的现代化气息不同,县城的建筑相对比较低矮,小汽车并不多,大家的交通工具以自行车为主,有一种闲散的气息。
龚卫国指着窗外的景色说:“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来到陌生的县城,一般都会走大路,不可能拐到背街小巷去,如果是陌生人靠近她,小姑娘总会有些警惕吧?只要稍微弄出一点动静,一定会有人看到,总不至于就这样被人悄没声息地拐走。”
孙宪斌说:“你忘了鲁萍萍失踪案?鲁萍萍就是心地太过善良,被坏人哄了去。”
冯晓玉摇了摇手:“鲁萍萍和陶念巧不一样,鲁萍萍父母皆在,兄长和嫂子都很疼爱他,虽然家是农村的,但她得到的爱很多,所以性格相对天真,容易相信别人。”
“可是陶念巧不一样。爸妈从小就不管她,她和奶奶相依为命,在农村过得很辛苦。为了读书,祖孙两个想尽了办法,陶念巧吃过不少苦头。在这样环境上长大的陶念巧性格坚韧,内心相对封闭,不可能轻易相信别人。”
冯晓玉的分析从让所有人都安静下来,龚卫国佩服地看着她:“可以啊,晓玉,你这心理分析还挺到位的。”
冯晓玉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咱们是特别行动队,那每个人都得有点特长是不是?我总不能除了笔录做得好之外,一点特长也没有嘛。”
这话一说,龚卫国立马给她竖起个大拇指:“你说的对!咱们既然是特别行动队的一员,那每个人都得有点特长。”
他将目光投向夏木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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