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手的目的,就是转移你们的视线,祸水东引让你们把火力都集中到我的身上,这样她就可以成功隐身,但你们愿意让无辜的人遭受冤屈,而让真正的凶手逍遥法外吗?”
“如果你们还觉得我是凶手,那我无话可说,把我抓起来就是了!”
这番话一出,全场都安静了下来。
虽然这个时候大部分人的文化程度可能都不高,但是叶青那番话说得浅显易懂,只要有正常人的智商,就会知道刚刚他们差点就被人牵着鼻子走了。
这个时候伍大队长站了出来,他非常笃定地说道:
“小叶知青不可能是凶手,她的银针一扎一个准,如果真想要杀谁,几根针扎到死穴,就能让人当场毙命,她根本不用搞这么复杂的杀人手段。”
说着,他急忙凑到了那个被绑在树上的男人跟前,将手探向对方的鼻息和脖颈。
一两分钟后,伍永兵脸色铁青地收回了手,冲着周围的人摇了摇头:
“人已经没气了,但我摸着还有点余温,估计死了没多久,也不知道谁这么缺德,把人弄死还不算,还要把人折磨成这样,这也太歹毒了!”
屯子里的人马上就问道:“不是,死的这人是谁啊,有认识的吗?”
“不知道,好像不是咱们屯子里的。”
这人脸上被划得都是刀痕,根本看不清本来面目,伍大队长看了几眼没认出来,干脆也不纠结了,赶紧叫上他大儿子伍聪去镇上报警。
伍聪已经回屯子里取来了二八大杠,骑着车就往镇上夺路狂奔。
这个事儿太吓人了,看得人心惶惶,大家都在警惕地看向各自周围,生怕这个杀人凶手就隐藏在自己的身旁。
经过刚刚叶青的解释,还有伍大队长的提醒后,众人这时候终于意识到了蹊跷,确实如叶青所说,除非不想活了,否则谁犯了杀人案,会在案发现场这么大喇喇地留下自己的名字?这不是擎等着让公安来抓吗?正常人都不会这么干。
所以凶手这么干,分明就是想把杀人的罪名嫁祸给叶青。
可叶青来靠山屯才几天啊,她一个城里小姑娘,在蛟潭县人生地不熟的,按理来说根本没和谁结下这么大的梁子啊。
谁这么恨她,把杀人的罪都栽赃在她身上,这是不把叶知青给弄死不罢休的架势啊。
叶青的目光,在屯子里那些老知青,还有伍月英的身上扫来扫去。
她比这些围观的村民想得更多,反应也更快,她觉得,这个杀人凶手,肯定就在老知青和伍月英之间没得跑。
毕竟,她来屯子里时间不长,跟其他人都不熟,也没有利益冲突,村民们不至于搞出这种陷害的把戏。
至于别的生产大队的人,那就更不可能了,叶青下乡拢共才几天啊,还不至于出名到让周边那些生产大队的社员都记住她的名字。
但靠山屯里的知青就不一样了。
叶青这段时间在屯子里做的事儿可不算少,没准就有哪一件触到了知青里面谁的雷点,影响了谁的利益,或者是让谁看不顺眼了。
这些人里面,她最先怀疑的,就是那个简铭。
因为叶青一直在盯着人群里那些老知青的反应,在发现被绑在树上的那个男人死了后,她很明显感觉到简铭的表情不太对,他眼神里闪过震惊慌乱,甚至有些躲闪不敢看那个男人的模样。
这反应很奇怪,如果是陌生人,看到这个可怖的死亡现场,可能会害怕,但是慌张和心虚就大可不必了吧?至少叶青没从这些围观村民里的任何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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