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对方靠不靠谱,与其指望对方,还不如指望自己,指望五班丢的那块表赶紧找到。
其实这件事要是能报警,说不定还好查一点。
但也只是说不定,这事要拖得太长,慢慢就没人查了。何况学校都是教师子女和部队子弟,显然也并不想把事情闹大,李老师就更不想了。
这么一搞,时间拖得越久,反而对李小秋越不利。
要是拖来拖去不了了之,李小秋就算想洗也洗不清了。
下午齐副校长也知道了,把林乔和毕娘娘都叫过去询问情况。
问完林乔落后几步,并没急着走,“不是我推卸责任,我还是觉得这事更有可能出在五班。手表是下第一节课摘的,课间操结束上第三节课前发现不见的。这中间过了一节课和一个课间操,五班班里应该都有人,怎么可能来个外人都不知道?”
齐副校长也有这种想法,“我已经嘱咐过小毕,让他再查查了。”
“那能不能跟学生说,李小秋妈妈那边已经联系上了,马上就能来给她作证?”林乔紧接着又道。
这回齐副校长多看了她一眼,“你的意思是?”
“诈一下他们。”林乔肯定了对方的猜测,“假设东西不是李小秋偷的,而是另有其人,那对方现在是个什么心理?要是知道李小秋已经洗脱了嫌疑,又会是什么心理?”
知道有李小秋背锅,很有可能是既紧张,又觉松一口气。
知道李小秋嫌疑洗清了,刚松的那一口气立马会提上来,情绪大起大落间,说不定会露出什么马脚。
“当然我只是假设,也有可能东西只是不小心掉了,并没有人偷。”
齐副校长半晌没说话,显然是在衡量这事的可行性,“那最好还是我亲自去问,一个一个单独问。”
小毕这个人婆婆妈妈,说话总说不到点子上,因为只是班主任,在学生那里也没那么有威严。要想把这种紧张情绪放大,让对方露出马脚,最好还是他这个副校长亲自出马。
心里有了计较,齐副校长紧皱的眉头也放松少许,看一眼林乔,“你今年真才十九?”
林乔壳子里当然不是,“校长这么问,我就当您是夸我年轻,不是骂我初生牛犊不怕虎,什么都敢说。”
其实多给齐副校长一点时间,齐副校长未必想不出来,但现在对于李小秋来说,没什么比时间更宝贵了。
这话终于让齐副校长露出了笑容,“抓紧点查吧,希望能尽快有个结果。”
从当天下午,到晚自习,整个高中部一直在查这个事。五班、四班甚至同样和五班紧挨着的六班,齐副校长都是一个一个找到办公室里问的,这样谁要是知道点什么,不用当着人,也不怕说出来。
几个班全都问完,已经是第二天的上午了。
齐副校长说话说得嗓子都开始冒烟,连喝了好几口去火的金银花,“盯着点这几个学生,这几个都有些紧张。”
其实林乔上午已经收到了李小秋姥姥家回过来的电报,说实话不太如人意。
李小秋姥姥家显然也不太清楚她妈妈的具体地址,只说会帮着找,什么时候能找到,却完全没有办法保证。
不过她这一天也没闲着,“我这也有个名单,是五班当天没去上体育课和几个班没去做课间操的。”
两边把名单一对,竟然有几个是重合的。这下范围又缩小了不少,几个班的科任老师都被找来了,帮着一起盯。
中午季铎有事没回来,林乔吃完饭刚在办公室里坐下,警卫处就来人说有她的电话。
她赶过去一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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