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有疑心过什么?”
“未曾……”秦越当年还同振国公在边关驻守,秦越的母亲也早就去世了,留在京城的嫡系血脉就只有淑妃,旁支无用,来信总是前言不搭后语地讨要银钱。由此秦越至今也不知道自家姐姐到底是怎么死的。
八皇子拿眼瞪了瞪二皇子,意思是別再继续说,他素来知道这个二皇兄是圆滑人儿,在朝中逢迎甚广,可若是存了心排揎人,那张嘴岂是秦小将军吃得消的?
淑妃的死也不好瞒着秦越,毕竟是淑妃的亲弟弟,八皇子出了头,徐徐将此前皇后陷害的原委讲了出来,顺带也顾及到了云澜舟,将云澜舟幼时住在废殿无人看管的事情也说了。
言罢,秦越已然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双目血红,紧紧捏着茶盏,在八皇子语落的刹那,茶盏也碎在了秦越手中,好似在努力抓住姐姐的亡魂。
简宁自是明白秦越的悲愤,宽慰道:“如今都已经过去了,十一殿下有二殿下,八殿下,和臣的庇佑,一定会安稳长大的,至于淑妃娘娘,望小将军节哀。”
秦越才深吸了一口气,眼中已然蓄了泪意,一把抱住了云澜舟,语带哽咽,“是舅舅对不起你,没护着你。”
云澜舟好端端地喝着茶呢,被这么一抱,一张脸立刻就皱成了一团,因为秦越浑身汗臭,叫云澜舟险没直接飞一把暗器把他射晕。
简宁看着小崽又恍惚又求助般的目光,哭笑不得地把秦越扒了下来,“小将军吃茶,有事慢慢说。”
秦越才重重地在云澜舟后背拍了拍,松开手握着云澜舟的肩膀,恨声道:“当时谁欺负你,告诉舅舅,舅舅把他的头拧下来!”
“太子。”二皇子悠悠道。
秦越顿了顿,很快明白过来,是啊,皇后将他姐姐害死,皇后的儿子难道会善待他外甥么?
想明白后,秦越也不由得彻底松开了手,讷讷道:“太子……”
简宁看得出来,秦越确实是个粗中有细的人,他现在应该已然明白云澜舟的局势。太子虎视眈眈,又得皇帝信重,将来坐上那把龙椅是迟早的事。若是要护住云澜舟,只能违逆正统,另寻明主。
“也好,老十一母家的兵权回来了,咱们胜算也大一些。”二皇子察言观色的本事一流,觑着秦越的神色,心里便有了谋划,故意挑明了话茬,要看那秦越如何应对。
“我家兵权干你什么事儿?”秦越脑子直愣愣的,还没有从姐姐被害死,外甥被欺负,过渡道起兵造反这种大逆不道的念头上来。
二皇子摇着折扇,声音显得有几分悠远,“秦公子,你难道想看欺负过你姐姐和外甥的凶手荣登大宝?”
秦越愣了片刻,这回彻底清醒了,一向以国为先、世代忠君为上的秦越忽然暴起,一拍桌子,惊道:“难道你们想篡位?!”
“那是夺嫡!”八皇子也忍不住喊了起来,“坐下!你生怕别人不知道么?”
“哦。”秦越恍惚着,忙坐了下来,沉思许久,道:“那……你们谁要当太子?”
简宁无语,秦小将军你要不要这么快就投诚啊!
二皇子下巴高高扬起,八皇子无奈叹息,云澜舟不动如山,简宁尴尬地咳嗽了几声。
秦越逐一扫视大家的反应,恍然大悟道:“简公子也可以当太子啊?那我是不是也行?我也不姓云啊。”
“你那眼眶里长眼珠子了吗?”二皇子怒道。
“哦你啊。”秦越为难道:“你看着不像当皇帝的料。”
“怎么你像啊?!”二皇子气得险些吐血。
“不是,哪有皇帝穿花衣服的,跟一大姑娘似的。”秦越没忍住瘪了瘪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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