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这样唾弃自己,又忍不住把手放了下去,寻着本能,呼吸逐渐粗重。
不知过了多久,手都酸了,他才长舒了一口气,出神地看着简宁被浅淡月光映照下的一截耳垂,舌尖和齿关都酥痒起来,好似要一口把那耳垂咬掉。
这怎么行?
阿宁怎么能没有耳垂?
且他也并不想做那样残忍的事,他只是想……轻轻地咬一下,像吃糖那般……
仿佛阿宁的耳垂,唇畔,都是甜的一样。
等他反应过来,才察觉自己已经凑到了简宁身边,鼻尖正不受控制地蹭着简宁的耳廓。
云澜舟像被人打了一拳,猛然起身,匆匆下床跑了出去。
简宁惊醒过来,模模糊糊看到云澜舟仓皇的背影,连白色的衣角都飘得格外急切,还以为自己看错了,揉了揉眼睛问:“殿下你去哪儿?”
“……净房。”云澜舟只来得及沉声扔下这一句,再不见人影。
简宁听着他的嗓音似乎有些喑哑,也不知是不是吃坏了肚子。
无奈瞌睡虫太重,等了会儿没见人回来,便蒙头睡去了。
一个时辰后,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的云澜舟出神地望着手里的锦帕,此时天地静寂,云澜舟心神顿失,脑海空白,好似一切思绪都为了某些他从未察觉的东西让步,让他只能想起阿宁。
其他的东西是虚妄的,只有阿宁的真实的。
云澜舟唤人备水沐浴,但备的是凉水,他沉入浴池后似淹进了水里,四肢无力,浑身疲软,只剩下一颗心在噗通跳动。
第二日,云澜舟想去找太医给自己看看。
他不敢让太医来景阳宫,因为太医一来,父皇会知道,阿宁也会知道,不久,八皇兄和二皇兄也会知道。
照二皇兄的大嘴巴,再不久,全天下都知道他那里得病了。
趁简宁去八皇子宫里看杂书,云澜舟去太医院找了李太医,不为别的,只因李太医年纪较大,想必见过的疑难杂症也更多。
他专门请太医去了隔间说话,粗略地讲了讲原委,太医也有些惊奇,忙给他把脉,可脉象一切正常,李太医沉吟道:“殿下身子安好,十分健壮,若是时常……举……那也许是气血太旺盛,微臣给殿下开些降火清心的药罢。”
云澜舟陷入了迷思,他并非那么时常……举……的人,只是每次举都因为简宁。
可他如何能说自己是因为简宁才举?
李太医还在旁边说着什么,云澜舟却愣愣地盯着地面出神,也不知自己最后拿没拿药,他魂不守舍地离开了太医院。
既然身子没病,那就是心病了。
自古以来,心病难医,他会死吗?他死了阿宁怎么办?
李太医看着十一皇子跌跌撞撞的背影,心中好笑,皇子和民间的少年也并无区别,这大小伙子情窦初开的模样怎么都这样憨傻。
云澜舟回到景阳宫,出了一身冷汗,他忙去洗了个冷水澡,被青芽和掌事姑姑说了一顿,初春的天气洗凉水确实不舒服。
可他心火热,只好用凉水镇压一二。
小时候,母妃说心不静就练字,虽然母妃心不静的时候练字会大发雷霆,但练字对云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