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不客气道:“你本来也是个真正的草包,不然为何会总是死于敌手,劳烦我三次出面相救,这不是草包是什么?还连累我这次花光所有气运打破规则,给你塑造一具身体,真是没出息。”
哦哦,这样啊。
简宁觉得它说的对。
幸好花光了它的气运,赚了。
理清楚思绪的简宁没再搭理系统,系统的声音也逐渐从脑海中淡去。
现在最重要的就是生擒太子,他必须找人去给云澜舟报信,不能真把太子整死了。
然而这个想法显然是多虑了,俗话说狡兔三窟,以太子的心机城府,绝不会让自己陷入真正的危险之中。
云澜舟领兵进城后,大齐兵马早已死的死,跑的跑,百姓闭门不出,街市一片凌乱。
他直入皇宫,搜寻了两日两夜,只找到一条通往皇城之外的密道。
这密道正是云谋此前走过的那条,但太子重新修整过,从中开辟出了两条分叉路,一条通往曲州,也就是接近北戎的方向,一条通往大舍十八县,接近西戎的方向。
从密道的部署来看,太子多半是想着丢失皇城后去投奔异国,伺机报复。
皇城是打下来了,城墙还缺了个大窟窿,这个窟窿捅破了大齐新帝的天,让他二十多年来争夺的一切都被人如探囊取物般的拿走了。
不出三日,云澜舟三路兵马汇合,刚到京城,又被派往西和北两个方向,搜捕新帝一行人,自然,派遣的士兵不再是二十万人,那样粮草支撑不住,只分别派了一万人去找。
与乱世起义不同的是,云澜舟几乎算得上是太平盛世的头号反贼。
那日他带兵进入皇城之后,只有一半朝中官员出来迎接,剩下的一半有的是曾经的太子党,有的对反贼不齿,决心罢官回乡下。
有这一半反对的官员顶着,云澜舟也没有着急称帝。他带着简宁搬进了皇宫,其余人分派了各自的宅院。云谋本就有父亲留下的王府,自不缺住处。秦越回镇国公府侍奉牌位,听说在祠堂里大笑了一场,又大哭了一场。
还有二十三位得力猛将,一一都赐了宅邸,各自携家眷安顿歇息。
国不可一日无君,天下诸般事宜都等着人处理,投靠云澜舟的官员们成日在金銮殿上吵闹,满堂□□叫起来,连伺候的内侍也受不了。云澜舟没有出面,让人把折子放到景阳宫来,他批完了再第二日发放。
其中有一位大人,求见云澜舟数次,总算得了召见,跪在景阳宫侧殿里声泪俱下。
此时简宁才知道,这就是林棠,林雪衣的父亲。
林棠一把鼻涕一把泪地痛诉了当年皇帝是如何威胁林家百八十口性命,如何逼迫他的长子背叛二皇子,如何在禁卫军的裹挟下刺杀皇嗣和仙师。
这些事他一边说,云澜舟就一边听,同时,宫里新增的史官就在旁边奋笔疾书地记。
林棠说完,老眼昏花地匍匐在地,气若游丝道:“求怀王殿下,赐罪。”
云澜舟一个眼神都没抬,问身旁的简宁道:“什么刑法,你定。”
简宁心情很是复杂,如果有人拿着他的命,云澜舟的命,二皇子的命,八皇子的命,来威胁他,他难道能坚守本心,寸步不让么?
他脑中回忆起林雪衣在动手前说的那句话,要是二皇子求求他,他说不定会放了二皇子。
这话当时听起来只有挑衅和玩弄,现在看来,未必不是一句真心话。
在家族和道义之间,林雪衣是犹豫过的。
“林大人年迈,就在京城养老吧,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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