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澜舟抱起他要去找太医,简宁身子腾空的一瞬间就慌了,狠狠拍着云澜舟的胳臂大喊,“放我下来逗你玩的!放我下来丢死人了!”
云澜舟这才愣了愣,把他抱到有烛火的罗汉床边细细端详,果然只是鼻尖有点红,还好没流血。
简宁瞪着他,严肃道:“殿下应该学一学如何亲吻了。”
云澜舟蹲下来,手臂趴在他大腿上,勤学好问道:“如何学,阿宁教我。”
这哪里好意思,简宁揶揄道:“你去看你那个《武林盟主俏寡妇》学呗。”
云澜舟瞬间就僵住了,很是艰难地站起身,顾左右而言他地说了几句,总之是否认,硬说不知道那是什么。
“敢看不敢认啊?”简宁非得把那本书找出来不可,气势汹汹地下了地,直奔文竹小柜,还好太子实在厌恶云澜舟,上位后直接把景阳宫封了,预备来年推翻重建,可惜等不到来年,自己就被推翻重建了,由此景阳宫的一切都纹丝不动地保留了下来。
刚走两步,云澜舟就十分无赖地把他搂了起来,仗着个子高,一路搂着他穿过屏风,侧门,直达寝殿。
这会儿要做什么内侍是不敢进来打扰的,因着上午被人撞破,给内侍一百个脑袋也不想进来找不痛快了。
简宁在床上和云澜舟打斗了一番,自然这个打斗主要是他出拳,云澜舟简单避开,有时候不想避了,简宁却不敢真的打下去,他身上有伤,这会儿估计还没痊愈呢。
想到伤势,什么旖旎的情绪都没了,简宁忙叫停了云澜舟的动作,起身整了整衣服,无情道:“殿下还没喝药。”
云澜舟闻言,浑身没劲地倒在被子里,一脸生不如死的样子。
药是每日定时煎好的,简宁不费什么事儿就端了过来,自然,喂药确实是古往今来第一大难事,尤其是给一个即将登基的无赖王爷喂药。
简宁算是好话说尽了,云澜舟就是躺着不起来,还很是自作主张地脱去了外衫,问他他就说太热了,抓着简宁的手放在自己的脖子上缓缓游走,“是不是?我是热的。”
简宁暗道您不仅热,还挺火热的呢。
但这话他不敢说,实在是太孟浪了。
该死就该死在简宁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被云澜舟撩拨几下,他就有些把持不住地红起脸儿来。
亲热一下应该也不影响养伤吧?
正想着,云澜舟已经把自己的内衫也解开了,衬着跳动的烛光,就这么幽深的看了过来。
秉着忍无可忍无需再忍的优良品质,简大人生猛地攀上了怀王殿下的脖颈,触手生凉,这个动作很是突然,简宁自己也没想好接下来要干什么,他依着心里莫名的冲动,就这么莽撞地将人勾了过来,云澜舟明显愣了愣,正在喝药的手猛地顿住了,在靠近简宁的瞬间,忙里抽闲地把药碗放在了一边。
自从长大之后,简宁都是有事说事,不会主动地跟他动手动脚,曾经云澜舟还怀疑过,是不是自己的心意暴露了,让简宁觉得恶心了。
确实知晓那番心意并且开窍晚得差点赶不上热乎的简宁咽了咽口水,侧身望着近处云澜舟那双惑人心魄,深邃似幽潭的桃花眼,看着那眸子里映着自己的倒影,无可救药地犯起傻来,恍惚觉得这天地间,那双眼只能看到他一个人,心里眼里都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