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鸦忙拿出解毒丸,一股脑地倒出来要塞进简宁口中,简宁摆摆手,“无碍。”
玄鸦还是没动,似乎硬要他吃下那许多的黑煤球。
简宁只好实话实说,“这蛊虫外包裹着一层药泥,药泥需得入腹融化,我又没真的吃下去,怎么会中蛊呢?”
“可您方才不是……”玄鸦没说完,就见简宁自口中变出了一颗小小的黑色药丸,吐在掌心后扔到桌上,拿茶盏毫不留情地碾过,药丸中间果然包着一只发丝般纤细的红色虫子,此时被碾得粉身碎骨了。
简宁笑了笑,“我方才的那口血是咬破舌头吐的,疼死我了,先回去上药吧。”
玄鸦跟在后面,实在想不出简宁到底把药藏在何处,分明舌下都没有啊。
他哪里知道曾经的简宁早已习惯和精神病病患斗智斗勇,有些病患不想吃药,就把药丸藏在舌根快到会厌的地方,这很看天分,不是每个人都能这么藏,大部分人这么做会咳嗽,但是有的人会忍住,舌根比较厚的,药丸不必太靠近会厌,而是微微卷起,让别人看不到药丸即可。
简宁知道这事儿是因为他曾经伸手去病患嗓子眼里掏过药,那病患差点把自己呛死。
后来他没事儿也试过,因为太惊奇了,试了好几十次才成功,不得不佩服病患这超人般的毅力。
至于他为何知道此蛊的发作方式,方湛可能不清楚,这南疆蛊师曾经给他和云澜舟显摆过她那些蛊术,尤其是这个牵魂蛊,她还细致入微地演示过吃了这蛊的人会死得多么惨烈。
只是这些小事就不必拿来和玄鸦说了,他也叮嘱了玄鸦不要告诉云澜舟。
不料玄鸦这个叛徒下午回去就全交代了。
云澜舟把坐在院中吃点心的简宁一把拉了起来,上上下下端详了一番,急得好似找不到自己刚掉的脑袋。
“殿下别找了,真的没事。”简宁整了整衣服,“我怎么会以身犯险?”
云澜舟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眼角眉梢都在说:“你以身犯险的时候还少吗?”
简宁自知躲不过去,便道:“大夫把过脉了,无碍的。”
“你为何要假装中蛊,那方湛杀了也就杀了,没什么大碍。”云澜舟实在无奈,他都不敢想当时听到玄鸦禀告此事时他的心跳得有多快。
不是第一次了,从小狗那个时候起,简宁的消失永远猝不及防,他也想相信简宁有本事保护好自己,可他信不过自己,总忍不住想,是不是他没派足够的护卫,是不是他选的那些护卫武功不高,不够机灵?
总之只要简宁出任何事情,他都瞬间水深火热起来。
完全没感觉自己有危险的简宁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方湛疑心甚重,屡出奇招,我若是不假装中蛊,未必能让他甘心背叛太子。”
其实他本来想的是拿系统去威胁方湛,可奈何那系统已经快消散了,简宁自己的系统检测之后提醒他,方湛的系统不出三天就会彻底消失。
那系统若是在他手里没了,一是没法子威胁方湛,二是做事做绝后,方湛岂不是与他更不共戴天,万一狗急跳墙,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来,那可真是得不偿失。
且那系统的本事想来也没那么大,无非是弄点军械火药,数量还很有限,因为之前太子在皇城时派兵炮轰颍州城墙,竟然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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