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7年6月14日 天气晴
我和斯潘塞是今天才知道,死去的那个孩子,是我们社区棒球队的成员,赖利·詹金斯。
我认识他,虽然并不记得他多少事情,印象中,他是一个很活泼、跑的很快的男孩儿。
就是在这个时候,我意识到了灰名单的作用。
它记录的,是我认识的,已经死去的人。
我一点都不希望它上面的名字会增加,一点都不希望。
斯潘塞得知詹金斯死了这件事的确有些受惊,他说,这是他第一次意识到,什么是死亡。在世界的某个角落里死去一个我们不认识的人,和死去一个我们知道的人,感觉是不一样的。
大人们不告诉我们某些事情还是有一定道理的。
在社区的小教堂里,赖利·詹金斯的父亲为他举行了葬礼,戴安娜带着斯潘塞,尤利带着我,一起参加了这场葬礼。
牧师念着悼词,黑色的棺木还未合上,我们都能看到小男孩平静又毫无生气的样子。
我一头扎进了尤利的怀里,一点都不想看到这样的场景。
但是尤利却掰过了我的脑袋,让我直面棺木,说:“这没什么可怕的,诺曼,你要学会勇敢,也要尽快习惯。”
所以小时候我不喜欢尤利真的不是没理由的,这种事情跟勇敢不勇敢根本没关系,更加不能去习惯!
可是我拗不过尤利,他平时不太管我,但是在某些事情上却格外坚持,比如教我用刀,学会切割什么的。
所以最后我不得不仔仔细细看了葬礼全程。
斯潘塞在回去的路上有些呆呆的,戴安娜觉得自己不该带他过来。但是尤利却说,身为朋友,我和斯潘塞都应该来送朋友最后一程,虽然现在被吓到了,但是小孩子忘性大,也许没过几天就忘记了。
戴安娜有些犹豫的赞同了尤利的话。而尤利则态度很好的表达了自己对戴安娜赞赏,称她身为母亲十分睿智,还十分绅士的和我一起把斯潘塞以及戴安娜送回了家,最后才折返回我们自己的家。
尤利果然对戴安娜很感兴趣。
我现在当然不像小时候那么无知,觉得交换老公是一件很普通的事情,虽然曾经我很赞同尤利和威廉交换一下身份,但那真的只是小时候的胡思乱想而已。
真这么做了,我想那就是十八级地震。
为了避免尤利做出些不理智的事情,我描述了一下威廉对戴安娜的爱和对斯潘塞的关心,免得他真的看上别人的老婆。
顺便侧面提醒一下尤利,身为一个父亲,你不带我去打球,也不管我上学,平日里只喜欢呆在自己的地下室工作间里,是不是有点不负责?
然后尤利根本没get到我的抱怨,他只是很轻蔑又鄙视的说了一句:“那个男人,卑鄙又懦弱。”然后就不再多言了。
????!!!!
那个男人是指威廉吗?
好吧,我承认我有时候真的不懂尤利到底在想什么。
我和尤利回到家的时候,没想到吉尔姨夫正在家里等我。
我立即离开尤利身边,投奔进了吉尔的怀里。
我发誓,吉尔僵硬了一下。
哈,我说过,吉尔姨夫是个内敛的人,并不习惯和人肢体接触,为了让他以后早点习惯,我每次见面都会扑进他怀里。
安娜看到我和吉尔的相处模式,有时候都会很吃醋,觉得我这个小没良心的更喜欢吉尔,姨妈已经不是我的最爱了。
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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