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么一份名单。
而且这些年来我发现,心怀叵测的人就算是微笑和报上全真名,也不会进入我的白名单,所以我才说,名单上的人,都是安全的。
我脑海中的神秘之物功能颇多,大概需要我花一辈子的时间去研究了。
“诺曼,你又要宣扬你的特异功能学说了吗?”刚才一直不吭气的谢尔顿又冒出头:“哦,得了,我们每个人都有第六感,但是它从来都不会准。那只是人类潜意识里的自我暗示而已,你别拿你那套伪命题理论误导别人,早点让FBI先生们抓到凶手才是最重要的。”
这是谢尔顿对我的小提醒。
除了斯潘塞,我脑海里有个神秘之物的事情并没有告诉其他人。但是在初次见面的时候,我古怪的结识要求让谢尔顿和托尼非常好奇。然后为了应付他们追根究底的好奇心,无奈之下我就编了个第六感的故事告诉他们。
非常有趣的是,托尼相信了。
而谢尔顿则觉得,我是个喜欢哗然取宠的小骗子。在之后共处的两年里,对于我不再提第六感说辞的举动,他认为是做贼心虚,反而觉得自己抓住了我的小辫子小把柄,经常把这件‘黑历史’拿出来‘提醒提醒我,不要犯同样的错’。
谢尔顿的善意有时候就是这么令人难以接受,我常常恨不得把他游戏机里的存档给删个精光。
不过我听了谢尔顿的提醒,也觉得,对于社交网络这个东西,我并没有完全研究透彻,并不知道最初进入白面单时的人没有恶意,如果后来名单上的人改变心态后会不会从白名单中消失。没有消失的话,我如此断言名单上人员的安全性,岂不是给了凶手一个逃脱的机会?
所以我对两位FBI探员说:“忘了刚才我说的话吧,我负责提供名单,如何使用就要两位自己判断了。”
杰森说:“当然。”
罗西似乎对我很感兴趣,我能理解,我之前泄露出来的信息太奇怪了。但是他在杰森果断迅速的应答之后,就微微一笑,并没有打破砂锅问到底。
我对这两位FBI的好感多了一些,他们看上去非常精明能干,有些咄咄逼人,但是在某些方面,的确非常绅士,并不会去为难别人。
原本我以为事情到这里就结束了,我负责把自己知道的东西都告诉他们,而他们负责破案。
谁知道,等了好一会儿,他们两个似乎已经开始讨论案情了,却依旧没有离开的意思,只是警车和警察都撤走了。
我愣了个神,许久之后才反应过来,给他们两人各倒了一杯果汁。
显然,杰森和罗西要守株待兔,他们身上并没有警察那种刚猛的气质,比较容易藏身份,也许可以等到凶手送上门。
因为前面的五个受害者,都是在自己的住所里遇害的。
包括第五个学妹,她是洛杉矶本地人,在周末时候回家然后遭到了毒手。
憋了老半天的谢尔顿终于忍不住,一溜烟去了卫生间。而天色渐晚后,去图书馆查资料的斯潘塞则带着晚餐回来了。
斯潘塞吃了一惊。
我看两个探员先生并不介意我泄露案情的样子,刚才讨论就没避着我,照片也一直都摊在茶几上。所以我就直接把事情都说给了斯潘塞听。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