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道夫乐呵呵说:“这个世界上,总有人天生就充满了悲悯之心以及智慧,法拉墨,血脉从来不是限制一个人成长的理由。你总会遇到那些充满了天赋、令你大吃一惊的杰出人才,登丹人虽强,但并非是全能全知的神秘。”
法拉墨苦笑:“米斯兰达,我明白你的意思。血统并不能代表一切,世界上每一个向往美好和自由的什么都是值得尊敬的。但是,我的父亲和兄长并不明白。他们觉得登丹人天生高贵。”
甘道夫又抽了口烟,然后说:“他们是他们,你是你,我并没有想劝你去改变什么。实际上你作为登丹贵族的纯血脉,并没有立场去改变刚铎以登丹人为尊的现状。而且,以刚铎现在的情况,依靠登丹人高智慧、高战力以及绝佳的统治力,的确是最稳妥的治理方案。毕竟,每一种血脉总有他必须肩负起的使命,登丹人不愿忍受他人统治,永远向往自有的精神,值得所有人尊敬。只是,我一直认为,人不该为血脉骄傲,而是应该令血脉为他自豪才对。”
我们还在说话间,斯潘塞就已经将所有的东西都捧了出来,一下子就堆满了整张木桌子。
然后甘道夫将烟斗放在一边,开始翻桌子上东西。
他刚拿起一本书,还没来得及翻开,斯潘塞就告诉他:“192页。”
甘道夫抬头看了斯潘塞一眼,然后翻到了192页,看了内容之后说:“这里面,讲的是人类九戒之首,安格玛巫王的少年时期。他出身登丹贵族,接替了他父亲的爵位,少年英才,荣誉和使命感非常强烈,为刚铎曾经立下赫赫战功,但同时野心也强,对摄政王管理国家政务的情况不满,但在竞争首相之位时失败了,后来他离开了领地,失踪了。”
他叹了口气,将书合了起来:“显然,这不是我要找到。”
斯潘塞在我身边坐下,他找了许久的书,挺累的了,我把之前买的面包递给他:“先吃点东西垫垫,午餐你都没来得及吃。”
斯潘塞不放心,他反问我:“你吃了吗?”
我笑了笑:“当然。”
显然甘道夫没有找到他想要的,他将手里的书籍放在旁边,又拿起了下一本。
一边吃面包的斯潘塞瞄了一眼书封面,咽下口中的面包后,告诉甘道夫:“倒数第二页,还有最后的一页结束语。”
法拉墨忍不住:“瑞德,你都能背出来页码的?”
斯潘塞说:“嗯,我看书看一遍,几乎就不会遗忘太多。”
非常谦逊的斯潘塞没把话说满,却依旧令法拉墨投来十分敬畏的目光。
就这样,斯潘塞吃完了面包,和我一起喝了两壶茶水,甘道夫似乎终于找到了某些东西。
他念着:“国王陛下自灰烬中拿到那枚指环后,就将它视为毕生至宝,口口声声对着指环念叨着,这是我的宝贝,宝贝。”
甘道夫停了下来,然后去努力回忆:“总觉得‘宝贝’这个词,似乎曾经出现过。”
然后他又继续念下去:“身为记录官的我,曾经有幸贴身跟随陛下,也曾亲眼目睹过,那枚被传的神乎其神的至尊魔戒。从外表上看去,它很普通,一枚金子铸的简单指环,甚至连个装饰的花纹也没有。想必曾经的魔多之主,定然是一位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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