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紧的很,问不出来东西,你还是自己想办法把对方找出来吧。”
“什么?你要自己过来?喂喂喂,刚经历了几场暗杀的事情,这么快就忘了?现在外头危险的很。”
“好吧,当我没说。你们自己小心。”
说到这里,里瑟看了在旁边光明正大听电话交谈的我,说:“要不,你和他解释解释?我看他到现在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心情很坏哦。”
然而随即里瑟并没有把手机递过来,而是直接挂断了。
看来哈罗德现在暂时还不想和我直接沟通。
我没有多说什么。
这是我对朋友的信任。
很快,警察就来了,是一个小队,五个人,举着枪严阵以待层层推进的闯进了实验室。
“警察!举起手来!转过身去!”冲进来的警察态度可不怎么好,我一头雾水的转过身面相柜子,任由一位警员先生上下其手的搜身。
“警察先生,你们是不是搞错什么事情了?”被迫丢掉枪双手抱着后脑的里瑟不由得问。
“我们接到举报,这里发生了枪战。”其中一个大概是行动小队队长的警员说:“是你们开的枪?地上这些是受害人?”
???!!!
所以,不是我报警出警这么快,而是之前有目击者报警了?这倒也不稀奇,毕竟之前我的枪没有消音装置,实验室即使隔音效果不错,但抵不住枪声音量很大。
我想转过身来解释,但是却被背后的警员按住了,只得疯狂摇头:“不是不是,虽然的确是我们的开的枪,但地上这些人不是受害者。我是这个实验室的实际持有人,因为研发的项目比较有价值,进而受人觊觎,所以引来了这些危险人物,他们大概是想杀人夺物。我身旁的这一位是约翰·里瑟先生,他是我实验室的投资人担忧我的安全问题,特意请来的保镖。警察先生,地上的三个真的是雇佣兵或者是杀手什么的,他们破坏了我实验室的安保系统闯进来并且对我进行射击,不得已的情况之下,我才举起武器进行自卫的。”
我没转身,只是回头稍微看了一下几个警察的反应,似乎还有一些将信将疑。也对,毕竟,现在是职业杀手躺地上成为了尸体,我一个研究人员站在这里毫发无伤。
“如果警察先生还不信的话,可以看监控,虽然监控系统被破坏了,但是我想先前录制的东西应该都还在,他们还没有来得及做手脚,可以查看那些记录。”
警察们终于相信了我的说辞,毕竟影像记录的东西做不了假,我也不可能说这么明显的谎。
身后的警员放松了对我的钳制。
我转过身来,轻轻拍了拍胸口:“还好几位先生都很明智,不然我真是百口莫辩了。”
稍许吹捧了一下,警察们也不好意思总是拿对待犯人的那一套对待里瑟了。松开了对里瑟的钳制,但是暂时没收了现场的武器,然后警察小队队长观察了一下那个一直连哼唧都没哼唧过的雇佣兵领头人的伤势,开始打电话叫救护车。
之后的事情就比较琐碎了,很快后续的各方人士都来了,抬走尸体、整理现场等等。
甚至还来了个小报记者,并不是匡提科的本地小报,这地方太小了,没有自己的报纸,而是华盛顿的一家小报的休假记者,还在休假呢,听说有枪战案就跑来取材了。很敬业,只是敬业的方向不太对劲,就对着警察小队长一连串的刁钻问题。显然,枪战没什么爆点,为什么发生枪战、是不是官方有问题、民众的安全到底如何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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