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兴趣,所以对着我们才会换了一副态度。
只可惜,那根深蒂固的习惯根本无法隐藏,没离开沙发的尊臀曝露了他那无法掩饰的懒散。
斯潘塞哭笑不得的提醒:“哈德森太太出门了,可能是去参加太太们的茶话会。并不在家。”
夏洛克毫无波动,非常自然的说:“原来是这样,那我们来讨论讨论巫师吧。反正现在也没有咖啡或者茶喝,闲着也是闲着。”
我说:“我对华生医生慕名已久了呢,怎么没看见他?他不也是这里的租客吗?”
“我们现在的议题是巫师。”
“没说不讨论呀,只是问问华生医生是不是在而已。”
“为了支付房租,他得工作。现在可不是休息日,小男孩儿。”不知道是把华生医生气走心虚呢还是根本两个人真赌气,夏洛克明显不愿意和我们两个外人谈起华生。
而话题也终于转回了‘巫师’这个议题上。
然后就是我的睁眼瞎话时间了。
实际上不能算是撒谎,大多数信息都是真的,汉娜并不是一个很难套话的人。
于是在我口中,我和斯潘塞成为了一对‘巫师伴侣’,在美国巫师界生活,因为对麻瓜世界很好奇,而保守的巫师界对同性伴侣的接受度很低,所以在读完巫师学校后又念了麻省理工,并在麻瓜界有了正当工作。
当然不在巫师界讨生活究其根本原因也是因为巫师界人数太少,就业竞争强烈,我和斯潘塞都并不是天赋出众的巫师,对巫术的使用并不熟悉,很难在巫师界找到合适的工作。
而这次从美国来到英国伦敦纯属是意外,是被巫师界的科学家实验波及到,直接跨越了空间被迫从飞路网传送过来了。
因为英国巫师界对外比较排斥,我们两个未经允许就来到这里是违反了巫师法的,所以根本无法被立刻遣返,只能停留在作为英国巫师界对外窗口的伦敦破釜酒吧等待巫师警察局的处理。因为意外出现的太突然,我和斯潘塞身上根本没带现金,最后只能在破釜酒吧打工,赚取一点生活费用。
反正能利用的信息我都利用上了,能堵上的疏漏我也都给堵了,至于这其中很多我自己都不了解的部分,比如巫师界是不是有警察局之类的,我相信,夏洛克也不能判断出真假。
大费周章的绕圈骗人,并不是为了别的,只是因为夏洛克是一个好奇心旺盛并且追根究底的人,我们对他来说终归只是刚刚见面的陌生人,并不像托尼、谢尔顿或者加西亚、罗西那样有感情基础,也不像伯恩那样和我们一起同生共死过,即使他是夏洛克·福尔摩斯,我也不敢冒着巨大风险,曝露出我们异常的情况。
而且这个世界有巫师存在,实在是非寻常之力可抗。从飞路网以及汉娜口中的聊天内容可以得到一些信息,巫师们对时间空间的研究是很深的,如果他们得知了我们的真实身份,起一些研究的念头怎么办?我和斯潘塞根本无力抵抗。
所以,我不仅需要瞒过夏洛克,还需要通过夏洛克想办法在普通世界得到合格的身份,反过来向巫师界隐瞒自身的异常。
而借口,则是现成的。
“夏洛克,听了这么多辛密,不知道您是否可以帮我们一个忙。”我说。
“我就知道你们肯定是有备而来,想要达到某种目的。”夏洛克正在消化众多巫师界的信息,听到我的请求,只是挑了挑眉:“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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