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到达医务室的时候,庞弗雷夫人正拿着一瓶魔药怼在一个十二三岁男孩儿的脸上:“安尔弗雷,既然不小心感冒了,就得喝药。”
男孩儿捂着耳朵猛摇头:“不不不,医务室的魔药味道太可怕了,而且耳朵还会冒烟,傻得要死。”
庞弗雷夫人冷笑一声,略带恐吓:“难喝?男孩儿,你该庆幸你晚生了几年,如果几年前你来霍格沃兹上学,会发现那时候的魔药才是难喝。喝了!不准在药里放巧克力酱。不想喝药嫌药哭,有本事你别感冒啊。”
“夫人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之前可温柔了。”男孩儿有点震惊也有点畏缩的说。
“因为我最讨厌任性的病人。听话,喝药。”
我们看见这一幕,斯潘塞干巴巴的说:“哦,校医可真难当。”
纳威悄悄对我们说:“庞弗雷夫人据说在我爸妈上学的时候,就是学校的校医了,虽然脾气很温柔,但是偶尔也会化身暴龙的。”
把总算喝了药、耳朵开始冒烟的小男孩儿塞到病房里休息,庞弗雷夫人总算有空招呼我们了。
“诺曼·奥尔德里奇,斯潘塞·瑞德?”聪明的老夫人非常典雅的朝我们点了点头,然后带着很慈祥的微笑说:“汉娜做事还是那么风风火火,我昨天晚上才猫头鹰她的,今天居然就把你们送来了。”
“夫人,初次见面,久仰其名。您知道我们是来找你求医的吧。”
“当然,我从哈利那里已经详细听说过了。哦,那个孩子,还是这样热心肠。虽然病情我已经听哈利描绘过一次,但是我还是想听你再详细说一边,这对诊断很有帮助。”
我点头:“没问题。”
纳威看我们一时之间恐怕谈不完,就直接告辞去温室了,他今天上午还有赫奇帕奇的草药课,得先把温室里的植物整理好。
而耳朵冒烟的感冒男孩儿很快就咋咋呼呼的从病房里跳出来,急急忙忙的对庞弗雷夫人说他上课要迟到了,耳朵既然不冒烟,他就不请假修养躲医务室睡觉了。
医务室最后只剩下我这个病患和斯潘塞以及庞弗雷夫人,我便坐在夫人办公桌前的椅子上,把失忆症的所有症状都向她说了一遍。
夫人若有所思了一会儿,然后拿着魔杖在我身上丢了将近二十个的各色检查魔咒,才说:“你的大脑没有任何病变,所以应该不是因为生病才会产生这种问题。我也检查过脑部各处,十分正常,并没有受伤的地方。以前纳威的记忆力就很糟糕,那是因为他一岁多的时候目睹了父母被折磨的情景,然后那帮鲁莽的蠢货给才一岁的他用了一忘皆空,让他大脑受损。后来这种损伤在他发育生长的过程种种渐渐自愈了,他的记忆力才好了起来。你和他不一样,不是健忘,而是记忆储存出了问题。”
斯潘塞一直很紧张的就站在我旁边,听到这里,他盯着庞弗雷夫人问:“能查出记忆储存到底哪里出了问题吗?”
然后他说了一堆什么“记忆并不是单纯的储存在大脑的某个部位,而是会在使用的时候在大脑的神经突触之间进行传递。也只能在神经突触之间进行传递。”之类的专业术语,听的庞弗雷夫人一脸懵逼。
但是她依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