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犹豫了许久,最后还是说:“算了,本来就没什么大事,瑞德既然没事,我也就安心了。奥尔德里奇先生,谢谢你的款待。”
我见状,心中有些焦急。
不管我对她的观感如何,这位都是‘瑞德’看重的朋友,我和斯潘塞两个有义务帮她,而不是惹起误会,回头让瑞德回来收拾烂摊子。
想了一下,我有了个念头。只是这个想法光我做不了决定,还是得和斯潘塞商量下。
顺便问问斯潘塞,他刚来这里的时候,是真的没看出来呢,还是只想瞒着我。
歉意的冲着梅芙小姐笑了笑,我从口袋里摸出手机,打算给斯潘塞打个电话。
然后才发现,不知道为什么,手机居然坏掉了!
我随意摆弄了一会儿,发现似乎没有任何信号,应该是信号接收器出了问题。稍微回忆了下,今天经历的事情挺多的,可能其中某些行为,比如使用传送门之类的,对手机上的信号接收器有很大的影响。
难怪今天一天都没收到斯潘塞的信息,我还以为是戴安娜的病治疗不顺利,斯潘塞没时间发信息给我呢。
没兴趣再研究手机出了什么问题,随手丢在一旁,我决定还是给梅芙小姐说实话吧。
是的,我打算告诉梅芙小姐,我的斯潘塞并不是她的笔友瑞德。
本来这件事说不说,我至少要和斯潘塞商量一下的,毕竟这事不管怎样都绕不过他。但平日里都好好的,偏偏今天和斯潘塞断了联系。
我想,也许这就是天意吧。
骗人是不对的,骗一个很可能爱着‘瑞德’的人就更不对了。
组织了一下语言,我决定先从比较寻常的话题聊起:“梅芙小姐,和瑞德是怎么认识成为笔友的?”
梅芙小姐皱眉,显然对我这种自来熟的问题有点反感,不过她真的很敏锐:“你不是一直称呼他为斯潘塞么,突然叫瑞德……你,生他的气了?”
连忙摇头:“怎么会。”
梅芙小姐双目盈盈,神色也从原来的伤感渐变成了疑惑,看来她心中对我的疑惑很多。
“你没必要生气。”她说:“我和他真的只是笔友,甚至,至今都没真的见过面。”
我摆出了倾听了姿态,温柔又带了点鼓励的注视着她:“那,你能和我说说,你们相识的过程吗?”
和一个天才小话痨一起长大,我最擅长的事情,就是倾听了。
斯潘塞也曾经说过,有时候看着我那张脸,他就忍不住和我说各种各样的事情。所以从小到大,这人在我这里几乎没什么秘密。
而这位梅芙小姐,性格、处事方式甚至是思维模式,都有三分像斯潘塞——可能学识高深的天才大致上都差不多。所以我相信,梅芙小姐也应该挺喜欢我这种倾听的样子。
也许是我的态度始终都很柔和,并没有刺激到梅芙小姐,而最初那种尴尬的气氛也消失不见了,于是跟随着我贴切的语言引导,她还是开口说出了她和瑞德的相识过程。
梅芙小姐是孟德尔大学的遗传学博士,曾经在《行为心理学杂志》上看到瑞德写的一篇文章,非常欣赏,于是写了一封信给瑞德,然后两个人便相识了。
而瑞德那时被头痛困扰,担心自己遗传到了戴安娜的精神分裂症,所以给梅芙小姐寄了自己的脑部扫描图,希望能得到梅芙的帮助。
两人相交沟通,一般都是通过书信,极少数的情况才会打电话,而且就算是电话,也是很使用那种很老式的投币公共电话。
这就是神奇之处了。
‘瑞德’他不喜欢电子邮件、社交网络等高科技工具,所以很少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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