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劳迪的死对头,二人相互间一直看不顺眼。”
“这样啊,”浮世英寿转用一只手将那人的双手死死的扣在其身后,另一只手摸索了一下,拿出一个系着麻绳的小砖块,“刚才他就是用这个砖块放在箱子中间,用麻绳的一端系着砖块,另一端绕过杂物室的窗口,在外面拉动麻绳使你边上的箱子倒下来的。”
“什么?!”迈克尔惊恐地看着倒地的人,被气得有些热血上涌,但他还是保持住理智,飞快的拿出手机通知了社团长和经理。
没过多久,克劳迪和格丽丝就赶到了现场,连带着社团的指导老师一起,浮世英寿也起身将人交给他们,被扣住的人见老师也和他们在一起,只能脸色灰败的跟着离开了。
克劳迪盯着被带走的人长吁了一口气,随后转头看向英寿他们的方向,只见迈克尔正满脸崇拜的在浮世英寿身边叽叽喳喳个不停,不断地向对方表达自己的感谢之情。
“浮世先生,”在克劳迪出声后,浮世英寿朝迈克尔点点头,示意自己要和克劳迪单独谈谈,随后便快步离开了迈克尔身边。
两人离开后,在对方找到一处长椅坐下后,克劳迪真诚的对他说道,“谢谢你,若非你出手,迈克尔今天肯定会落得一身伤,而我们也不可能这么快找到出手的人。”
“举手之劳而已,”浮世英寿盯着他,“迈克尔提到那人是戴维斯的跟班,如果我没有猜错,昨天亚历山大受的伤,恐怕也是那个叫戴维斯的人直接或间接造成的吧。”
克劳迪的身体僵了一下,但很快恢复了过来,“是的,很抱歉,之前没有对你说实话。”
“嗯哼,”浮世英寿没有说什么,只是静静的听着他的解释。
“这次校庆上,已经与我签约的大都会大剧院也会来。我们剧目的成功与否对我来说十分重要,我必须抓住这次机会,才有机会凑够给母亲治病的药费,但戴维斯那家伙最近不知道突然抽了什么风,行动变得格外激进。”
“昨天我就怀疑害亚历山大受伤的是他,却却没有任何证据,他动手时选监控了没有普及的老教学楼,让自己跟班用的麻绳,没留下任何可以指证他的地方。”
“虽然平时我们就不太对付,但我没想到他会这么做,甚至还打算再次下毒手,所以当时没跟你说实情,”克劳迪深吸一口气,郑重其事的对浮世英寿再次道歉,“实在对不起,害你也差点遇到危险,你有什么需求都请提出来,我会尽力满足的。”
‘为了母亲吗……’看着诚恳道歉的克劳迪,英寿也没再追究下去,毕竟那些事对参加了两千年欲望大赛他来讲,真算不上危险,但他确实有一件事想问对方。
“如果校庆那天我想见莱克斯集团的人,具体应该去哪里找他?”
“你是指乔·西格尔?”克劳迪想起英寿之前的问题,“我可以给他寄一张参观后台的邀请函,他八成不会拒绝,开幕式前你应该就可以后台等到他。”
“那就没事了,”浮世英寿随意的打了个响指,“对了,这一次你就可以指证戴维斯了吧。”
“嗯,”克劳迪点点头,“这种事够被学校开除了,他的跟班可没有情深义重到帮他背锅,一定会把他贡出来的,这下终于可以给他长长教训了。”
没过多久,二人就在岔路口分别,浮世英寿先一步回戏剧社的活动室,克劳迪则走向校门的方向,在去警察局做笔录的路上,他莫名的想起了浮世英寿打的那个响指。
‘他那时打响指的动作好像有些特别,中指和大拇指碰在一起的时候,无名指和小指好像翘的有些高,就像这样,’克劳迪在手上模拟一下那个动作,他盯着自己手的形状,‘像狐狸一样呢。’
而另一边,浮世英寿走在小路上,琢磨着某件事,‘突然变得激进,会和战兔前辈他们丢失的那块潘多拉魔板有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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