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伸进炉火里点着,拿出来吹掉明火先没给元京墨,两个人一块走到那个烟花跟前,秦孝问他:“自己点?”
元京墨两眼亮晶晶地点头,秦孝就把香给他:“拿底下。”
总觉得站着弯腰的姿势一旦呲出花来离脸太近了,但蹲下的话点完又不好跑。元京墨研究一会儿,比量着在能碰到的最远位置蹲下,然后一只手往后伸:“你拉着我,一会儿点着了你拉我一把咱们赶紧跑。”
一个好好的烟花活生生成了地雷,秦孝按元京墨的意思拉住他:“行了。”
结果元京墨还能分出心思扭头让他不准笑。
几个烟花放得像打架一样,来来回回跑得身上都热了。
上天的转圈的手拿的全放了个遍,玩够了过足瘾就进屋去洗手找吃的,元京墨在桌边摸鸡蛋糕,秦孝去把镜头正给到鼓掌观众的春晚调出来放。
几个人在一块地方弄出来的不同背景里演故事,某个节点电视里坐在台下的人一起鼓掌笑,秦孝猜那些人肯定知道自己会上电视,所以有没有意思都要表现出自己被逗笑了的样子。
没多久元京墨忽然因为一句话笑起来,眉眼弯弯指着电视让他看,扬着声音重复刚才让他笑得不行的地方,秦孝顺着他看向电视里继续演着的人,又觉得好像确实有点意思。
元京墨主要是吃东西的时候想看,肚子填饱对春晚的兴趣瞬间下降,打了个呵欠。
“困了就睡觉。”
元京墨立刻摇头:“还没到十二点呢。”
秦孝没特意守过岁,几点困几点就睡了,看元京墨坚持也没说什么,先进去收拾床。
找了个干净枕巾换上,枕头往里放,又从木柜里找出一床被子靠里单独叠出一个被筒。
收拾差不多了一转身,元京墨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桌边过来了,正扒着里间的门框伸头。
“你睡里边,哪儿不习惯就说。”
元京墨连连摇头,之后说:“我还是第一次在朋友家住。”
秦孝其实没想到,晚上他过去的时候林珍荣说得太自然了,就像让元京墨找人玩的时候住一晚是件很习惯的事。
元京墨解释:“其实在别人家住的时候也不多,就以前在亲戚家住过两次。主要是我没什么很好的朋友,就更不可能在朋友家住了。”
秦孝陈述事实:“你的性格应该有不少朋友。”
在学校里大家的交集基本脱离生活琐碎,相处起来多是看学习跟性格两方面,像元京墨这种长得好学习好,热心又爱笑好说话的人,不可能缺朋友。
元京墨先是笑着“嘿”了一声:“你夸我啊?”
秦孝没答元京墨也没打算要答案,绕回去回答说:“我跟同学相处得都很好,确实很多朋友,就是没有关系特别好的。”
“不过我没觉得缺什么,”元京墨想了想申明,“我是觉得,如果有很好,没有也没关系。”
秦孝应了一声。
快到十二点的时候能看出元京墨已经困了,没有之前有精神,秦孝看快到时间想着去给元京墨灌个热水瓶子暖被窝用,结果外面忽然一声接一声响起来,炸开的烟花映得外面一阵阵发亮。
元京墨那点瞌睡顿时跑没了,从屋里跑出去看,可房子挡着视线只能看见烟花在最高点散开的一小会儿。
踮脚也没用,元京墨问秦孝:“到外面大街上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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