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宿舍秦孝就分别对上了号。
蒋烈头上戴了个有点夸张的耳机,和网吧的耳机样式很像。谢一鸣在拿衣服,这两天降温,蒋烈嫌麻烦不肯带,谢一鸣从柜子里多拿了件厚外套。乔植已经收拾好准备走了,背了一个鼓鼓囊囊的大登山包。
“刚还说你爬也该爬回来了,”蒋烈摘下耳机挂在脖子里,说完元京墨看向他旁边的人,“这是你朋友?”
“啊,”元京墨话在嘴边打了个弯,说,“对。”
秦孝朝屋里几个人点了下头:“秦孝。”
他说完三个人也各自说了名字,谢一鸣挑挑眉:“元京墨从哪认识这么酷一哥们儿,咱们学校的?”
元京墨说:“不是,他和我一个地方,从家里来的。”
“哦,”谢一鸣视线在俩人身上打了个转,点点头,“专门来接你回家的,挺好。”
蒋烈莫名其妙看谢一鸣:“你犯什么病,德叔也专门来接你,十分钟就到。”
乔植没多待:“你们聊,我先走了。”
“他赶车,”谢一鸣说,“一会儿我们也走了。”
蒋烈又看他一眼,总觉得他说话怪里怪气。
懒得搭理他,蒋烈掏出手机看见司机发了进来学校的信息,问元京墨:“你不是着急走吗?收拾收拾一块下去,送你去车站。”
“不用不用,不着急了,我明天再回。”
蒋烈点点头:“行,住宿舍的话你睡谢一鸣床。”
谢一鸣“啧”了声:“少操点心吧少爷。”
元京墨眨眨眼,宿舍有空床还挤在一起有点怪,不好拒绝,但也不想答应,索性没说话。
他肯定要和秦孝睡一张床的。
虽说比家里的床窄了不少,但再窄也不可能分两张床睡。
绝对不行。
元京墨甚至想了,要是秦孝说床窄要睡两张,他就半夜摸黑过去把自己塞在秦孝和墙之间的缝里。
好在秦孝没让他摸黑,也没让他塞缝。
洗漱之后谁都没说什么,元京墨上床之后用手机打着电筒,秦孝关灯上床。
手机一关,屋里瞬间暗了。
不知道是谁先有的动作,反应过来已经挨在一起亲了好一会儿。
布料的窸窣声、模糊的低哼声、细微的口水声,和越来越重的呼吸声。
元京墨在短短几分钟里晕头转向,大口呼吸着缓一会儿又忍不住凑上去亲,不知不觉整个人都压在秦孝身上。
胳膊,腿,胸膛。
还有别的地方。
元京墨在越来越深的亲吻里不自觉蹭着秦孝,发出轻而断续的鼻音。
“秦孝……”
秦孝应了声:“嗯。”
缓了小会儿,元京墨舔舔嘴唇,贴着秦孝耳朵小声问:“我写的信最后那页,你看了吗?”
间隔两秒,秦孝说:“看了。”
元京墨悄悄伸手,手指钻进秦孝衣服里,只碰到腰腹就觉得烫:“我……”
“我给你弄。”
元京墨一怔:“我是想——嗯……”
话没了,想法没了,试探的动作也没了。
不受控地躬起又绷直,脚趾紧踩在秦孝小腿,床单皱巴巴挪了位。
他没半点章法地瘫软在秦孝手里,不清楚到底是在哪一刻出现的那一瞬间,甚至在秦孝下去又上来之后才意识到自己弄在了秦孝身上。
秦孝脱掉短袖没再穿衣服,元京墨慢吞吞挨近贴了贴:“你洗脸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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