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的喉结,指腹上下摸了摸。
秦孝攥住他手腕,声音明显变了:“不弄……”
秦孝顿了下,清清嗓子:“不用这个,我给你弄。”
他当然能把元京墨弄舒服,可元京墨躲开,又迎上来,在黑暗里仍然抵挡不了羞臊,身体滚烫,说话时候呼出的气也滚烫。
“我想用呢,”元京墨亲他耳朵,手指勾住秦孝脖子上的朱砂,捏着一点点扫突起的喉结,“秦孝,我想用……”
手腕被攥着猛地压在床头,朱砂因为和手指的忽然分开悬空乱晃,秦孝格外重地亲他,嗓子沉到沙哑。
“别嫌疼。”
秦孝话说得生硬,手上的力道像能把元京墨折断,可真的摸索着拆开用,动作又放得无比轻无比慢,比元京墨更有耐心地加进一根又一根手指。
风扇像是停转了,秦孝感觉不到一丝凉意,在漫长的过程里,只小腿的汗就已经浸透床单。
秦孝托起元京墨的腰,元京墨仰着下巴,腰也向上反弓着迎合,小口喘着气保证:“真的可以了,我不嫌疼。”
他说得信誓旦旦,可紧接着就剧烈弹了下,哆嗦着蜷成一团。
“元京墨?”
没有应答,秦孝一下拍开灯,在骤然大亮的灯光里看见元京墨眼里晃晃悠悠的水光。
“疼厉害了?我看看。”
“别——”元京墨就刚才一瞬间疼得控制不住反应,可回过神想,秦孝恐怕连一个顶都没进去。
缓过劲儿元京墨只觉得不好意思,捂着脸瓮声瓮气地说,“都丢没脸了,还屁股……”
秦孝看他这会儿像不疼了,提到顶的心放下一半,还是没法全放回肚子里,索性不管元京墨愿不愿意,直接把人屁股朝天翻过去压着检查。
元京墨红得像煮熟的虾。
“那个,把灯关上呗……”
“一会。”
没什么事,只是格外红,大概因为刚才用手,微肿着,跟随呼吸的小幅度愈发惹眼。
秦孝挪开眼不打算再看,拿过纸来让元京墨自己擦:“我去冲个澡。”
元京墨连忙扭着身子拽他,视线再飘忽也忽略不过高昂的物什,又想到是因为谁,颇心虚地咽了咽唾沫。
“那个,关上灯,再试……”
没说完又怂了,元京墨是真怕疼。
秦孝带着警告意味拍拍他臀侧:“下回再招火,你就使劲疼,疼哭我也不管了。”
“说不定疼完就爽了呢……”
秦孝照着他屁股就是一巴掌,“啪”的清脆一声响。
“啊……”元京墨猝不及防叫了声,“你干嘛?”
秦孝额头青筋直跳,胸膛起伏半天挤出来三个字——
“闭上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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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期蒋烈的问题元京墨一直没能答得出,也没能知道他和谢一鸣到底怎么了。
他们放国外假的时候回来了一趟,叫上乔植一起去秦孝干活的烧烤店吃饭。
冬天的烧烤不比夏天热闹,秦孝给他们烤串,动作娴熟得看起来有些随意,烤出一把端上桌时顺便吃点喝点,坐会儿再去继续烤。
元京墨的那份没有辣椒。他现在吃烧烤其实能吃微辣的程度,不过今年秋冬中招了流感,咳嗽许久不好,秦孝照着从元鹤儒那里来的食疗方子通宵熬出来两小瓶梨膏,从早到晚地冲水喝,才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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