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快二十岁的人了,也不需要他管。
宁柯果断转身,顺手把房间门“砰”的一声关上了。
等到宁柯的身影在自己视线中消失,谢行就腾的一下从沙发上坐了起来。
他跑到自己原本在四季湾的卧室,把枕头和被子全都抱到了客厅的沙发上,给自己舒舒服服地铺了一个新床。
嘿嘿,他要睡在离哥哥最近的地方^ ^。
……
半夜的时候,宁柯感觉自己是被冻醒的。
明明房间里面的暖气开得很足,但是宁柯身上依旧冷得要命,以致于在被窝里蜷成了一个很没有安全感的圆。
宁柯有点迷蒙的掀开眼帘,就感觉自己额前的碎发黏在额头上,好像连呼出的热气都是滚烫的。
……他该不会又发烧了吧。
其实他也在奇怪,自己来到这个世界之后就算感冒也还没有发过烧,原主的身体底子也不算好,上辈子最后的时候他基本也是在三天两头的发烧。
一时竟然都有些不习惯了。
宁柯裹着被子挣扎着坐起身,从床头柜的抽屉里翻出来了一个体温枪,对着自己的额头“滴”了一下。
38度3。
还好,不算烧得太高。
宁柯叹了口气,又闭着眼在抽屉里摸索了一会儿,才恍恍惚惚地想起退烧药好像是放在客厅茶几下面的药箱上。
他又坐在床上发了一会儿呆,等到头不那么晕乎了,他才一鼓作气掀开了被子,有些踉跄地往客厅走。
因为房间太黑,宁柯基本是循着记忆才到了茶几旁边。
他刚弯下腰,身后的沙发上却突然响起了轻微的声音,然后便是一道有些疑惑的困倦声音:“哥哥?”
宁柯现在本来精神就比较脆弱,猛地被吓了一个激灵,他转身的时候一时失了平衡,就这么直接面对面地跨坐在了刚刚迷茫地坐起身的谢行腿上。
谢行:……Σ(⊙▽⊙”a
他是在做梦吗?怎么突然还有这种好事,今天晚饭的时候刚意犹未尽过的绵软触感就直接压在了自己的大腿上,他的手掌甚至还扶着哥哥纤瘦的腰。
在他最大胆的梦里也没梦到这个地步。
但还没等那男性生理性的激动被激起来,宁柯身上不太正常的灼热温度就一下吸引了谢行全部的注意力。
他一下便彻底清醒了过来,抬手去探宁柯汗湿的额头:“哥哥发烧了吗?”
宁柯有些迷糊地应了一声,几秒钟之后才想起来问谢行:“你怎么睡这儿,家里没你床了?”
谢行却没回答这个问题,他摸到了宁柯额前有些灼热的温度,面上一下便正色起来。
他扯过自己刚才盖着的毛毯,抖开裹到了宁柯清瘦的身上,然后左手揽过宁柯的腰,右手勾着腿弯,直接把人打横抱了起来。
穿着柔滑丝绸居家服的纤瘦身体紧紧贴着谢行的,虽然场合不太对,但是谢行还是不可自拔地爽到了。
谢行的动作太过自然,又或者宁柯的大脑因为发烧难得有些混乱,几秒之后他才骤然反应过来。
宁柯下意识抬手攀上谢行明显比自己宽厚的肩头:“干什么?放我下去!”
他突然想起来,这好像不是他这一天第一次说这句话。
但是谢行依旧没听他的话,径直把人抱回了卧室,路上甚至还轻轻颠了一下把人抱得更紧。
宁柯挣扎不过,身上也没什么力气,只好攀着谢行的肩头攀得更紧。
谢行:……要不是哥哥生病了,他是真想就这么一直抱下去,哥哥平时清醒的时候哪会有这么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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