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让谢行收敛,他身上的气势开始变得越来越沉,宁柯心里突然升起了一股马上要被生吞活剥的危机感。
他下意识想逃,但却又无路可退,只得越发攥紧了沙发垫,无力却又纵容般地忍受着。
宁柯也不知道这个吻持续了多久,直到大门那边突然传来了“滴”的一声响,那是御景山庄虹膜识别系统识别成功的声音。
他愣了一下,转瞬心中便涌上来一阵惊慌。
要是谢明珏回来了,进门就看见他们两个都应该叫他父亲的人亲在一起……
虽然有一个是收养的,但也会被吓到厥过去的吧。
本来自己就不是一个会亲近人的,亲生儿子又在搞这些。
还有严阿姨,阿行可算是她唯一的命根子,要是被气得又进了医院……
所以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力气,几乎是下意识的,宁柯撑着谢行的肩头就一把将人掀到了自己旁边。
谢行整个人突然被推得陷进了松软的沙发靠垫里,脸上一脸茫然,显然还没从刚才那令人沉溺痴迷的缠绵中回过神来。
原本还精神着的小谢同学都差点被吓得萎掉了。
宁柯几乎是只来得及把掉到地毯上的毛毯捡起来丢到谢行身上,盖住他反应有点明显的小腹,大门就“咔哒”一声被推开了。
谢明珏正推着坐在轮椅上的严姝进门,嘴上还在喋喋不休:
“姝姝,下次我带你去另一个公园好不好?感觉今天人还是有点多。”
但是严姝显然还是不太乐意和他搭话,进了客厅之后便从轮椅上站起身,把腿上盖着的毛毯丢回到轮椅座位上,自顾自地就要往二楼的卧室走。
路过客厅的时候,她本来想要和宁柯他们打个招呼,但是瞥见宁柯的时候却是愣了一下,在原地站定了:“小宁,你……”
一旁跟过来的谢明珏显然也看出来了一些不对劲,接着严姝的话问道:“小宁,你又发烧了?”
实在也容不得他们多想,宁柯现在的脸还是红的,眼尾氤氲着水光,还略有些气喘,看起来反正也不是正常的样子。
再看坐在一边的谢行,脸也红着,看起来还有点委屈。
要不说谢明珏觉得那样太离谱,他都要觉得这俩人已经暗通款曲了。
听见两人的问话,宁柯重重地咳嗽了一声,不着痕迹地踹了一脚谢行,试图把这个问题抛给谢行去解决。
这一下正好踹到了谢行的小腿骨,青年闷哼了一声,疼得差点流下眼泪,不过他还是泪眼汪汪地对着谢明珏说道:
“没事,哥哥刚才被水呛到了。”
“……”
听起来依旧很值得怀疑。
不过谢明珏还是没多说什么,毕竟两个二十多岁大小伙子,也没必要什么事都管。
所以他不置可否地点点头,倒是突然想起来了另一件事:“奥对了。”
他从随身带着的挎包里翻出来一卷报纸,递到了宁柯手里:“在公园报摊里看见的新闻,拿回来给你们看一眼。”
宁柯有些狐疑地打开报纸,就看见了十分明显的头版头条:
是关于西京市政府介入城西新区民众安置问题的新闻,今天是终于对民众出示了具体政策。
政府会提供一笔补偿款,并给予两个月的搬迁时间,若是超过时限,并在政府多次提醒下依旧拒不配合,就会视情况由警方介入,或者纳入失信名单。
“这次算是前所未有的强制手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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