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的降雨标志。
出门便是阴冷潮湿的雨天,对于上班族而言又是一场灾难。
昨天晚餐前池嘉言对徐斯聿说的话压根没起到任何效果,第二天快到上班的时间赵轩依然联系了池嘉言。
原本助理打算直接开车来接池嘉言,然而现在池嘉言跟徐斯聿一起住在半岛湾,池嘉言不可能再让徐斯聿的助理知晓他当下的住址。
所以最后两人还是约在了公司见面。
今日上班,阴雨天的高架桥排队的车辆长得望不到尽头。
此起彼伏的喇叭声配合着糟糕的天气,车载电台邀请的经济专家还在预测今日A股持续下跌的噩耗。
向来开车像菩萨一样的池嘉言难得感到一阵焦躁。
后视镜中全部都是想借道的车,池嘉言瞥着后视镜慢慢踩油门,不给他们留出能借道的空隙。
国内外时差令Cher又在这个点给池嘉言打电话,学校已经把售卖作品获得的金额打到了池嘉言的账户,他们需要确认池嘉言是否收到。
经过Cher的提醒池嘉言才记起来还有这茬事,他点了下头,想到那笔钱心里有些疑惑。
“Cher,你卖出的作品价格跟以前一样吗?”
“对呀。”Cher一听池嘉言这么问立刻猜到了什么,热心地问道,“怎么了?转给你的钱少了?”
“不是……”池嘉言犹疑片刻,小声地说,“是特别多,比以前多了好几倍。”
现代社会还有谁会嫌钱多的,而且他们的毕业作品没什么人气,再多几倍也多不到哪里去。
Cher哭笑不得地吐槽笨蛋池嘉言:“钱多还不好嘛!你多赚点钱早点在国内开画廊,总比天天在那拍卖公司强!”
堵塞不通的高架桥车流缓慢地移动着,池嘉言匆匆结束通话,跟Cher讲自己上班快要迟到了。
今日上午黄伦阳在主编办公室开完早会,查看手机发现了徐斯聿的消息。
黄伦阳:当然说了,昨晚我就给他打电话了!
徐斯聿:他什么反应?
黄伦阳:没反应,他就说知道了。就跟言言平时跟我们聊天的语气一样,你可以自己想象一下。
徐斯聿自然是能联想的。
——池嘉言沉默寡淡的性格致使他接收任何外界事物都是慢吞吞的状态,徐斯聿甚至能想象出当时池嘉言跟黄伦阳聊天的表情。
或许会慢半拍地点头,然后应声,惊讶的话眼睛微微睁大。一定会跟黄伦阳道谢,麻烦朋友为了他特意去调查这些事情。
徐斯聿:还说了什么?
黄伦阳:他说自己不会跟翟淮宇谈恋爱,让我们不要担心。哦言言还说要请我吃饭!他说我调查这些肯定很辛苦!
黄伦阳:他总是因为这种小事跟我们道谢,真是的。
对方转述的这些话基本与徐斯聿猜测的吻合,在朋友们眼中池嘉言鲜少有很大的情绪波动,因此“池嘉言生气”就变成了特别稀罕的事件。
比A股下跌、崇佳业绩突破新高更让人觉得在意。
那么徐斯聿究竟为什么让池嘉言那么讨厌?
男人自认为没做任何不正常的举动,比起黄伦阳钟岷承的格外维护,徐斯聿连跟池嘉言肢体接触的机会都屈指可数。
明明他们也是一起长大的朋友。
崇佳那么大的公司,能当上副总裁的助理肯定也不会是一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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