循环播放的视频自动结束,紧接着又跳到开头。
仿佛突然惊醒,池嘉言立即向后退了几步,然后转了个身。
楼梯处响起一阵脚步声,池嘉言愣愣地抬起头,见到男人下楼直接朝自己走过来。
“言言,有看见我手机么?”徐斯聿语调懒散地问了句。
也不等对方回应,徐斯聿同样一眼看到了放在茶几上的手机。
男人露出恍然的表情,很随意的腔调:“原来在这里,估计刚刚喝水的时候随手放这了。”
“我没看。”似乎急于自证清白,池嘉言连忙接上话,也不管两人的聊天是不是在同一个频道上,“它自己一直在说话。”
徐斯聿有些意外,想了一下好像才听懂池嘉言在说什么。
他习惯性地笑了起来,显然不在意这种小事:“没关系。”
男人伸手去拿手机,正在播放的采访视频很快被退出。
以旁观者的角度恰好能看见徐斯聿略微俯身的姿势,和右手手腕上那道浅淡却陈旧的疤痕。
没有腕表的遮挡这道伤疤好像一个证据,明晃晃地存在着,提醒着池嘉言被他无意遗忘的一些过往。
喉咙在一瞬间开始发痒,池嘉言偏过头,忍不住咳嗽了好几声。
“我先走了!”池嘉言慌张握住行李箱杆,努力忽略男人看过来的眼神,“我要迟到了。”
“我送你下楼。”
像被踩到尾巴的小猫,池嘉言顿时抬高音量,惊慌失措地拒绝:“不用!”
被感冒影响,如今池嘉言的嗓音闷闷的。又因为是不会说重话的性格,就算大声说话听上去也软绵绵的。
听上去不像生气更像在撒娇。
池嘉言几乎是逃一般离开了半岛湾,他开着轿车驶上高架,随即被糟糕的车况制裁。
心脏怦怦直跳,池嘉言看了眼后视镜,接着又无措地看了一眼。
其实跟在后面的车辆一直老老实实地停在原地,根本没有鸣笛催促。
反倒池嘉言自己忽然鸣笛,借着前方不大的距离借道超越了前方的车。
此起彼伏的鸣笛声立刻响起,好在不少都是老司机,急忙刹车才阻止追尾事故的发生。
有脾气暴躁的司机干脆放下车窗探出脑袋咒骂:“怎么开车的!急着投胎是伐!”
遗憾的是那辆灰扑扑的轿车早已经开远,也听不见大家对他的批评。-
林欣可提早到达,她停好车悠闲地站在路边吃早餐,没过多久便看见一辆熟悉的轿车朝自己驶来。
过快的车速好似迎面吹来一阵急促的风,林欣可赶紧转身捂住手中的早餐。
池嘉言从车上走下来,林欣可从对面伸出脑袋笑骂:“一大早上干吗呢,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吃了炮弹。”
新小区照样不准陌生车辆驶入,池嘉言在小区门口登记好自己的车牌号,再开车进到地下停车场。
电梯停在7楼,林欣可一时间没察觉池嘉言的异样,两人进门的同时她还在愁眉苦脸地抱怨自己家女儿有多闹腾。
实际上同前些天相比今日天气还算不错,虽然气温降到了个位数,但至少是一个晴天。
采光极好的公寓,阳光透过窗户照射在地板上。
前两天家政来做过打扫,所以整个公寓看起来特别整洁。
池嘉言把行李箱放在门口,林欣可低头换拖鞋,顺便跟池嘉言聊天:“中午吃什么?要不我们去学校那边吃吧?”
“我有点想那里的甜品了,你还记得吧?上学的时候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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