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吓坏了,池轻舟眼前却是猛地一黑,被构筑的记忆重新灌注进他的脑海。
……
一队考古人员走在茂密的丛林中,两名苗族向导一前一后为他们指路。
“只要穿过这片林子,就能到达镜暝山大墓的外层。”
一位精神抖擞的老教授闻言,向林中打量几眼,有些疑惑地问:“已经能确定大墓是嵌套结构了吗?”
苗族向导道:“我不晓得你说的嵌套结构是什么,但我们寨子的人都晓得,镜暝山大墓是个墓葬群,墓主的墓应该在镜暝山的主峰。”
老教授惊讶道:“主峰?可是主峰海拔有4000多米,地势陡峭,峰顶几乎是终年积雪,大墓是怎么建在哪里的?”
另一位向导温温柔柔道:“这个我们也不晓得嘞。不过你看。”
他伸手指了指主峰的方向,阳光下,一座被霜雪覆盖的祭坛在阳光下若隐若现。
“墓主的墓,就在祭坛边上。”
几位教授赶紧走到向导身边,拿出望远镜仔细观察片刻,确实看到主峰上有一座建筑。
他们忙向队伍里招手:“小池,小池,你快过来看看,那边是祭坛吗?”
被呼唤的池轻舟陡然从身不由己中脱离出来。
他仰起头,看了看半空的太阳。
这一段记忆,是两年前他参与考古时候的?
但很多细节,他为什么一点儿印象也没有了?
难道连这一段记忆,他都是被模糊过的?
池轻舟一边思索着,一边缓缓从人群中走出。
老教授将望远镜塞进他手里,他抿了抿唇,拿起望远镜细看。
很熟悉的建筑,他曾经见过,正是数千年前用来祭祀邢霜栈的那座祭坛。
他放下望远镜,冲教授们点点头。
教授们立刻讨论起来,为祭坛的由来和作用争论了一会儿,忍不住开始叹气。
“要是无人机能拍到祭坛的影像就好了。”
“不用视频,照片就可以!”
“也是邪门了,任何设备一到顶峰就失灵,难道是因为海拔太高了,扛不住冻?”
“不能吧。这又不是大北方,再冷也不会奔着零下三五十度去。”
“关键是坐飞机路过也拍不清楚,实在是……”
几位教授唉声叹气好一阵子,就着热水啃了个菜夹馍,招呼着学生们,继续跟着向导往林中走。
“等等!前面的人,等等!”
焦急的喊声从他们来时的林子里传出,大家回过头,就见一个身着道袍的年轻道士急匆匆跑来,身后跟着一名穿着考古队衣服的学生。
年轻道士来不及喘匀气,就指着身后的学生问:“他是不是和你们一起的?我刚刚在东边林子里看到他,他差点儿就跑进最危险的区域了!”
几位教授大惊:“小马,你不是跟奇墨向导下山了吗?怎么会跑到东边的林子里?”
那个叫小马的学生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说:“我就是想去上个厕所,结果上完一回头,就不认得路了。”
几位教授:“……”
他们赶紧向年轻道士道谢,然后又训斥了小马这种乱来的行为,不好意思地询问另外两位向导,还能不能联系上奇墨向导。
两位向导也很担心同伴的安全,决定在原地稍微停留几分钟。
一群人忙忙碌碌,没有注意到他们眼中的热心道士不知道什么时候凑到了池轻舟身边。
“你、你好。”他有些拘谨地池轻舟搭话,“我叫沈问枢。我知道你,你叫池轻舟,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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