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现出扣球那一瞬及川赖间望过来的眼神,没有说话。
及川彻和岩泉一走到体育馆的大厅,门口那辆车恰好是乌野,一群人围在车边擦眼泪。
一群人哭,一脸无语的及川赖机械地帮忙擦眼泪。
岩泉一停下步子,回头问:“你弟弟的第一场复出赛打赢了,要去道声恭喜吗?”
身后的人撇撇嘴:“我才不要。”
岩泉一有时候真的很搞不懂这对兄弟。
一个嘴上说着不要,休息室里一听见乌野的经理上场比赛,鞋都没穿好就直接跑出去了。
一个纸条上写着让他哥自力更生,每周还是会送来一盒只能在乌野校区附近才能买到的他哥很喜欢的点心。
这是两个神经病吧?
“小赖不喜欢我看到他打排球又不是一天两天了。”及川彻揉了揉自己酸痛的胳膊,顺势把包递给岩泉一。
“所以你没有问过他为什么吗?”这个现象持续了得快有三年了吧,除非是及川彻硬拉着及川赖,不然小赖根本碰都不会碰排球。
“不问,凭什么要我问。”及川彻高傲地翘起头。
“……”
每次他们一聊到这个话题,终结语总会是这个,今天也不例外。
岩泉一没再说什么,只是指着自己肩上不知道什么时候下意识背上去的包,用眼神询问:“?”
“哎呀,我好累啊iwa酱。”及川彻一下子像是软骨一样摊在岩泉一的肩膀上,双手环住肩膀,圈着人往前走。
岩泉一只感觉自己像是被泰山压顶了一样,气得一脚就踹过去:“好好站直了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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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和白鸟泽的比赛持续时间过长,原本下一场的比赛被推迟到了明天。
一行人坐大巴回了学校,在体育馆集合。
众人已经止了眼泪,开始围着及川赖叽叽喳喳个不停。
“及川!老实交代!之前为什么要骗我们说自己不会排球?”田中龙之介一副三堂会审的模样,左一个日向翔阳,右一个西谷夕,三个人虎视眈眈把他圈在中间。
“害得我和阿谷伤心了好久。”田中戏精上身,拉着西谷夕过来一起抹泪,“怎么可以在社团招新这种场合这么直白地拒绝前辈。”
泽村大地抬手:“这个,社团招新这个时候就是得爱憎分明一些的吧……”
日向翔阳也马上窜到及川赖面前:“我之前还特意问过及川君的!及川君口口声声说自己不会打球!”
山口忠也举手补充:“是的,及川君在班里做自我介绍的时候也说自己不会排球不会运动。”
所有询问的目光纷纷汇聚过来。
及川赖被夹在中间进退不能,恰好看见从人群后路过的影山飞雄,祸水东引:“影山,我们国中都是排球社的事情你没有和前辈们说过吗?”
影山飞雄正在喝水,仰着头望过来,对上一众虎视眈眈的眼睛。
影山:“……”
“喂!他的事情我怎么知道啊!”
及川赖在混乱中找了个缝脱身而出,刚松一口气,面前出现一双笔直修长的腿。
菅原孝支刚从门外走进来,手里拿着药膏和一袋子各种牌子的消肿药:“噢,及川君!”他抬了抬手,“正好我去医务室拿了一点碘伏和膏药贴,看一看你的背,要是有淤血了还有药膏。”
及川赖为了接牛岛若利发的大力跳发,鱼跃的时候实际上是用背部接的球。
当时那个声音听着就不轻,菅原孝支一回来就直奔医务室了。
及川赖稍微挺了挺身,靠近左上肩的位置一用力就会传来阵阵刺痛,想来可能确实砸伤了,他伸手去接:“谢谢菅原前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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