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林在水气喘吁吁地抬头,压下心底的躁动:“我该怎么做。”
“殿下,接下来说的,你不要怕。我注定无法终生标记你,能做的只有一次又一次地将信息素留在你的后颈,做一个可悲的暂时标记,企图让自己的味道覆盖住你。”
边知醉将他的头压在自己颈间,尖锐的犬齿刺破皮肤,那些名为信息素的液体灌注而下,林在水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叹息。
“这毕竟不够啊,易感期的我敏感嗜血,渴求无穷无尽,”边知醉抬头,咬唇的力道更大了一些,将唇上的血慢慢地抹到林在水的后颈:“但是,如果你像这样,拷住我,锁住我,甚至鞭笞我……”
“让我的痛与爱并存,就能减少发疯的几率。”
林在水猛地抬头,看着边知醉的脸,迷醉的曼陀罗香在鼻端环绕,血腥的铁锈味掺杂其中,他情不自禁地扫过边知醉,想要留下自己的印记。
可他越是这样想,越是恐惧,手也止不住地颤抖。
“可是,我不想让你痛,若我这样做,和暴虐的疯子有什么区别……”
边知醉碰到他的腰,声音沙哑:“不一样的,殿下,这是晴趣而已。”
他让林在水坐过来,林在水的动作很慢,还在努力适应,两人都有点难受。
边知醉被夹得厉害,但没有催促,忍耐到极致也只是吻了吻他的手:
“你来操纵,我只需要臣服。”
“殿下,不要再克制你的心了。”
作者有话说:
宝宝们,文里所有的“晴”都是“情”,被卡得没办法了。
不过我果然很喜欢写字母啊哈哈哈,今天先拿这个试试水
第62章 涂药
林在水到底没法如边知醉的愿,皮鞭拿起来又放下,最后还是扔到了一边。
边知醉没了束缚,直接翻身而起,一晚上都没能收住,翻来覆去地反复折腾。
早上侍女敲门,林在水迷迷糊糊睁眼,看见边知醉神采奕奕地盯着他:“殿下,外面有人敲门?”
林在水张了张嘴:“嗯。”
声音太哑,他一时没反应过来这是自己发出的,边知醉吻了吻他的唇:“殿下声音好涩,我又要有感觉了……”
林在水推他,于是边知醉把手搭到了腰上:“开玩笑的,我抱着你去清理一下吧?”
林在水的感觉开始逐渐复原,此刻才发现边知醉居然没退出来。
昨晚某人提出要模拟易感期,还说这种疯狂的程度不及正常的三分之一,他想想就觉得苦不堪言,拍开边知醉的手,连拉带拽把那东西带出来,也不知道他碰到了哪里,边知醉居然又有兴起的趋势。
林在水摸了一手,还有陆陆续续的淌出来,顺着缝隙一路蜿蜒,他只能匆匆从边知醉怀里出来。
脚尖刚刚碰到地面,他的肌肉仿佛失去了掌控,害得他向前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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