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被轻飘飘地推开了。
梁晨维持着被推开的跪姿不解抬头,但视线模糊看不清对方的表情。他等了一会儿没有得到弟弟下一步的指令,身体内部的灼热却在不断升温,迫切需要一个出口。他裤子里的性器涨得难受,只要一点点刺激就能恬不知耻地射出来,但是不行,绝对不行,他还没有让周景满意。梁晨忍不住在地板上小幅度地磨蹭,贴着周景的腿试探着用牙去够对方睡裤的带子。这个差不多肌肤相亲的距离,柠檬沐浴露的味道、衣物柔顺剂的香味、以及年轻躯体蒸腾起的热气混合成一种专属周景的气息环絮在鼻尖,仿佛将他整个人都亲密地包裹,梁晨在药物作用的晕眩中竟因为这种错觉的温柔而泛起一丝喜悦的情绪。
这一次周景拒绝得更加彻底,他抓起梁晨绵软的手臂将人扯起来推翻在地。
但梁晨甚至没感觉到痛,在倒地之前就被药性发作拉入一片混沌的世界,他只知道刚才的舒适和温柔都没有了,唯一的救命稻草、唯一能给予慰藉的希望被拿走了,理智崩塌就来得如此毫无征兆突如其来——“周景,周景……”他在地板上难耐地扭动,蛇一样在油锅里翻滚,伸手想抓住想触碰,想向那个解脱靠近一点点:“周景,帮,帮帮我——”
而周景只是冷漠地把那只脚移开了,他站远几步蹲下身观察梁晨放大的瞳孔和无意识探出的舌尖,拿出手机打开摄像功能对准对方的脸:“还差一点,哥哥。”
他说:“做给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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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来个可爱的宝宝留个评聊聊天 球球了。
第19章
19
梁晨在注意到摄像头的反光后清醒了一瞬,他双目失焦地看了一会儿镜头,愣愣地想往后躲,然而这么几秒的清明很快又被铺天盖地的炙热欲求席卷干净。周围的声音都变得模糊遥远,但梁晨还记得弟弟刚才的命令,显然,他的弟弟就是要他难堪,要他求饶,要他摇尾乞怜尊严扫地。一旦想明白了这点,也就没什么好克制,周景想让他做一个廉价的妓女,那他就是个只为取悦他人的婊子,最后一次。
梁晨蹬掉鞋袜,把裤子褪到膝盖,充血肿胀的前端不断泌出液体把腿间糊得黏腻一片。他闭了闭眼,伸手握上去。大概是知道正在被摄像,性器胀得发痛发紫却无论怎么刺激都射不出来。这时候梁晨浆糊一样高热的脑子里已经完全想不起之前在GV里学习的抚慰技巧,只一味粗暴地对待自己,企图用最直接的手段早些结束这场被迫展示。但还是不行,他双手沾满滑腻的前液,浑身每个毛孔都在涌出汗水,身上仅剩的T桖被堆在胸口汗湿大半。他都用力得发痛了,泛着红的躯体在地板上不住蜷缩又打开,翻滚又挣扎,无论怎么尝试都无法得到纾解。
而他的弟弟还站得那么远,用摄像头冰冷地记录下他的丑态毕露。
“周景——”梁晨早就不在乎什么脸面了,干脆如他所愿浪荡到底。他叫着弟弟的名字大声呻吟,一只手贴着柱身滑动,一只手顺着囊袋探向后方。他双腿大敞乱七八糟的液体顺着股缝往下淌,把穴口淋得湿润淋漓,一根手指轻易地就被吃了进去。想象是弟弟在抱他在安慰他在对他做着这些事终于起了一点效果,他的思绪像棉花糖被热浪熏得软糯空茫。自责、不甘、悔恨、长久以来被无视被孤立造就的孤独和走投无路,在药物造就的暂时断片中被抛之脑后,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美好温暖的幻想蛹壳。在这个与世隔绝的虚假想象里,他可以被需要、被爱、被珍惜、被温柔以待。
“周景,小景……啊……”
还差一点,就差一点了,他怎么都到不了,急得两眼通红几乎掉下眼泪。梁晨努力把双腿对折向着周景的方向打得更开,赤裸的脚掌卧室地板上焦躁地刮蹭,两根深入肉穴的手指把那个入口向两边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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