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绝对没有过的经历。
之前他们的性万分单一,言语和肢体都没有交流。为了好受一点梁晨往往会提前给自己做好扩张和润滑,周景只需要像个嫖客一样掐着他的髋骨插入发泄,结束后再推开他起身离开。他不值得一个拥抱,也不配一些事后的温存。正因为如此梁晨对“性”的认知一直存在些许偏差,这并不是一件舒服的事,承受的那方也不可能有什么快感。
但现在立场完全颠倒了,周景仿佛十分没有安全感,怎么贴合都还有缝隙,怎么亲近都嫌不够,恨不得把他骨头都捏碎,然后打开胸腔张开肋骨挖出身体里原本的脏器腾出一块不大不小的地方,这样就可以把哥哥永远地关进胸膛里,血肉相融合二为一。
“等,等一”梁晨受不了地小声抗议:“轻点,嘶……”
可惜他的弟弟根本听不进去,就着插到最深处的姿势侧过头咬他的右肩。除开脖颈外,终于在扒掉他哥衣服后发现了第二个钟爱下口的地方——梁晨肩膀上有和他同样的圆形胎记。这点隐秘的共同点让被本能支配的周景格外兴奋,密密麻麻带着血斑的齿痕交叠着印在那一块地方,几乎看不出一块完好的皮肤。然而在啃咬的间隙他会像只撒娇的大型犬一样蹭梁晨的脖颈和下颚,用混沌的鼻音叫着哥,哥哥,不要丢下我。
太超过了,梁晨对这样的周景简直毫无办法,一路丢盔弃甲,忍着浑身的酸痛打开身体,去安慰去给予去包容去献祭,疼痛也是愉悦的泣音。
等周景发泄了两轮,宛如精神透支般栽倒在一旁的行军床上陷入深沉的睡眠,他依旧觉得今夜实在太过不可思议。他的弟弟不仅主动来找了他,像小时候一样心无芥蒂地讨要拥抱和关注,甚至表现得好像真的喜欢他……
梁晨难以置信地伸手摸了摸弟弟有些汗湿了的短发,这是真的周景吧?是的吧,温暖的、近在咫尺的弟弟,才能给他浑身留下这样疼痛的、真实的痕迹。手指顺着对方漂亮的肌肉线条滑到肩膀,那个太阳一样的胎记在黑暗中看得并不分明,但他闭着眼都能描摹出它的模样,这是他们天生就互相归属的证明。
小小的狂喜这时候才从心底一点一点小心翼翼地冒头。是真的啊,周景来找他了,也接受了他,叫了他哥哥,还让他不要离开自己。杨松桥果然只是在骗他。他太开心了,尽管身上酸得难受也舍不得立刻休息。梁晨又眼睛都不眨地看了会儿熟睡中的周景,直到感觉到后穴里被射入的精液开始液化流出,他才红着脸随手抓了件衣物冲去后面的浴室隔间清理。回来后又担心万一明天一早来人看到这一团糟,梁晨姿势别扭地简单收拾了一塌糊涂的货架和地面,将碰倒的货物放回原处。做完之后已经快凌晨四点了,他裹了几件厚外套窝在了平时守仓库的椅子上。椅子正对着弟弟侧躺着的那张简易床,梁晨歪着头看了一会儿终于支撑不住睡了过去。
第二天他醒得很早,甚至比平时还早了半个小时,睁眼第一件事就是确认周景在哪里。梁晨这两个小时也完全没有睡安稳,这时候看清了弟弟还在他床上连姿势都没有变过地安睡,那颗一直悬在空中的心脏才慢慢落回实处。
真好,不是梦。
就连近日来几乎随时随地都在纠缠他的幻象也消失得无影无踪,梁晨舒展了一下窝了太长时间而僵硬的肢体,满足感像气泡一样一点点将胸口填得满满的。时间还早,他不想吵到弟弟,也不想离开半步,就只是坐回了原来的位置惬意地闭了闭眼。仓库的棚屋正对着东方,柔和的晨曦从窗口漫了进来,爬上床脚,爬上格子被褥,爬上周景藏在枕头里的侧脸,然后吻上他微微抿紧的唇。
在这样一个连光都柔和的冬日清晨,梁晨忍不住在雀跃中试想他和弟弟今后会怎样。周景今年就毕业了,全国排名前五的大学有两所都在A市,如果准备接管周氏赵氏的业务,弟弟会不会选择金融专业排名更靠前的XX大学?然后可能顺理成章地读研读博或者本科毕业就进了公司,今后再读个在职?自己呢,毕业后还是考个专升本吧,然后找个会计的工作,不知道周景的公司会不会要他?到时候就能经常和弟弟见面吧,他也不奢望周景能跟他住在一起,周启天赵婉肯定就不会同意。但他真的需要拿出十二万分的干劲儿了,总要向上争向上奔,站在周景身边才不至于给弟弟丢脸。
毛宇乐跟他说过,虽然是青梅竹马他和焦琳也并没有那么水到渠成一帆风顺。他喜欢这个大她两天的邻居十几年,但中途焦琳经历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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