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我就在想,”梁景像是没注意到哥哥的屈辱的表情,一边垂着眼漫不经心地动作一边平和地说:“如果哥认为只有夫妻才能一直一起生活,我为什么不能做哥哥的妻子呢?”
“我会做饭,会挣钱,也一直都很听话。如果哥需要一个妻子,还有谁比得上我呢?”
“我们明明可以像夫妻一样‘互相扶持相伴到老’,是哥自己不愿意。”
“是哥骗了我。”
“是哥抛下了我。”
“哥也觉得我不正常觉得我是个疯子,所以想离开我?”
“对吗?”
他说一句,手上的动作就重一分。被胶布封住嘴的梁晨根本回答不了他的问题,满头大汗地摇着头。到最后甚至开始听不清弟弟说的东西,只有小景放在自己下腹上手指的触感被无限放大,最敏感的地方被近乎疼痛地摩擦着。梁晨闭着眼,快了,他就要——
在高潮的前一秒性器前端被拇指堵住了,射精被扼止的感觉让梁晨背脊难以自控地向上弹了一下。他双眼猛地睁大,仓皇地望向始作俑者。而弟弟只是不咸不淡地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哥还没回答我呢。”
“唔,唔唔……”
梁景无视对方含混地呼喊,歪头欣赏了一会儿兄长涨得通红的性器,抬手从桌面上抽了一根捆行李的绸带,在梁晨惊恐的眼神中一圈圈慢条斯理地将带子缠上手里地生殖器,还好整以暇的在末端绑了个蝴蝶结,显得那是个什么滑稽可笑的小丑玩具。
“啊,不回答算了,没关系。”他用手指弹了一下竖起的器物,终于抬起脸冲着他哥勾了下嘴角:“那就换哥哥来做我的妻子吧。”
那场暴雨持续了将近两个小时。
B镇罕有如此充沛的降雨,排水设施没跟上,地势较低的小巷已经有不少一层的人家被水淹了脚脖子。除了劈头盖脸大雨倾盆的哗哗声,超负荷工作排水沟里水流冲刷管壁的闷响,楼下盆碗器具叮叮咚咚的碰撞声,就是时不时劈开天地的惊雷一声响过一声。
梁晨在窗外一道闪电照亮视野的时候浑身痉挛了一下,视线茫然地落在卧室天花板式样老旧的吊灯上,意识模糊。封嘴的胶布早被他之前翻来覆去的挣扎刮蹭掉了大半,但嘶哑破碎的喉咙也再挣不出什么更卑微的求饶,只能半张着嘴让肺部像台破风箱一样扯出艰难的呼吸。
“还是不对。”梁景停了下身的动作,伸手按了按兄长有些鼓起的下腹,引起对方又一阵微弱的痉挛,一直得不到纾解的性器涨成暗紫色,挺在腹部可怜地颤抖着。
“‘妻子’用不到前面,哥哥要用后面高潮才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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