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哪里去,而你是我现在唯一能信任的人,毕竟你已经‘死’了。”
“……”
组织的当朝新帝都寝食难安一个月了,不会到现在都还在惦记着琴酒没死的事吧?波本,多把心思用在正事上,先查完你的账,说不定等你把组织了结了,我就会专门给你打个电话庆祝,还能让赤井玛丽通知她儿子叫上一群卧底去给你放礼花开party。
黑泽阵面无表情地在心里吐槽,把从波本到基尔的卧底都吐槽了个遍,最后看着走到他面前来的赤井玛丽,对朗姆说:
“我还以为你会找贝尔摩德帮忙。”
“贝尔摩德?别开玩笑了,那个女人肯定跟波本有一腿。”
“你说的那是波本,不是赤井秀一,万一贝尔摩德爱波本爱得死去活来,听完你的话就要给死去的波本报仇呢?”
“……”
朗姆没想到琴酒冷冰冰的人还能说出这么掉SAN的话来,他摸了一把胳膊上刚起的鸡皮疙瘩,说琴酒,这话你还是跟贝尔摩德说去吧,反正我不可能相信那个十句话里有九句是谎言、还有一句是谜语的女人。
就在他还想继续说什么的时候,黑泽阵却打断了他的发言,声音里有种朗姆暂时没能听懂的意味:
“可以,我会出面,但波本来不来日本,可不是我能决定的。”
朗姆收回了他从《对琴酒演讲稿》第50页里翻出来的话术,终于合上他的本子,说:“这真是个好消息。我已经搭建好了舞台,准备好了剧目,祝我们合作愉快,琴酒。”
电话被挂断,只剩下忙音。
黑泽阵看向赤井玛丽,这位MI6的干员很显然没有一点回避的打算,就抱着手臂站在那里。
不过这也不是什么需要保密的事,黑泽阵想。
他打开那个很久没用过的邮件地址,看到朗姆给他发来的加密邮件,附件是一张像是水晶方块堆叠而成的建筑的照片。
邮件里只有一行字:[5月2日,三十二阶暮色馆。伏特加和你的东西我都会带去。]
黑泽阵看完,就把邮件删掉了。
而赤井玛丽微微蹙眉,说:“波本不一定会来日本,但朗姆一定会想要杀你,你真的要去?”
黑泽阵跟她对视了一会儿,终于意识到赤井玛丽今天不是来询问伏特加下落的,她只是发现自己儿子长大不再需要她,现在的环境也太过安全,就把无处安放的关心放在了认识多年的某个人身上。
怎么,MI6空巢老人缺儿子?
黑泽阵不理解,但懒得去想,就把手机放回了口袋里,说:“我当然会去,不过该有事的人是朗姆。”
毕竟为了确定琴酒的存在,朗姆一定会在某个时刻抵达他布置的舞台,朗姆这个人就是这样,菜,但是又不相信别人,就是要亲自动手才能放心,然后经常搞砸一些事情,呵。
黑泽阵都不用自己动手,反正混迹在日本的一群间谍和警察会蜂拥而至,把朗姆挖出来然后埋了。当然,他对这些机构之间的合作能力有点……有些……非常怀疑,所以他会以“琴酒”的身份做最后一道保险。
赤井玛丽却觉得他的信心有点过头了。不过别人家的孩子的教育不是她应该插手的事,更何况眼前的人也不算是个真正的小孩,所以她就换到了另一个话题上:
“朗姆提到的东西是什么?关于你身份的那样东西。”
“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听的?”黑泽阵问。
“一开始,”赤井玛丽说,“不要小看MI6的听力,Juniper。如果朗姆把关于你身份的那样东西给了波本,会发生什么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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