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尔摩德, 你……”
算了。
黑泽阵尊重每个人的爱好, 就算是贝尔摩德那个麻烦的女人, 偶尔也可以给那么一点尊重。
他漫无目的地换着台,期待能找到点能看的东西, 哪怕是自然公园的纪录片。他听到波本问:
“你不睡吗?”
“我不困。”
和刚才几乎一模一样的对话, 只是主客双方换了人。
电视节目切换到了某部电影。
一部跟黑泽阵一样过时的老电影,二十年前莎朗·温亚德还“活着”的时候主演的电影。镜头里的金发女人跟现在几乎没什么区别, 有时高贵优雅,有时风情万种,当然,打人也挺疼。
黑泽阵干脆放着贝尔摩德在屏幕里扮演她的歌剧演员,莫名有种这间公寓里住了四个组织成员的感觉;其实他们确实这么聚过,没有苏格兰,但有伏特加,他们边喝酒边看了那年的红白歌会。
“有你吗?”降谷零忽然问。
“什么?”
“你不是跟贝尔摩德拍过电影吗?我很好奇你出演了什么样的角色。”在好奇这方面,降谷零一向是坦诚的。
黑泽阵微微侧过头去看降谷零,发现这个人已经收起了刚才那般严肃的神情,换上属于“安室透”的笑。
他跟降谷零对视,发现金发的青年是真的在笑,就无趣地转回去,回答:“没有,她参演这部电影的时候我还没加入组织。就算有你也认不出,我没出演过会拍摄到正脸的角色。”
“也太谨慎了吧。”听不出到底是抱怨还是感慨的语气。
“我无所谓,是那位先生不允许。”
黑泽阵确实对此无所谓,他甚至不关心自己的街拍照片上过时尚杂志的封面,那还是贝尔摩德跟他说的;只要不会近期发布暴露他的位置,也不会有一群人围着他找麻烦,那黑泽阵是懒得管的。
拍他自己相关的电影除外,贝尔摩德确实很懂怎么把黑泽阵气到。他甚至觉得贝尔摩德是不是跟波本一样怀疑他没死,所以才坚持不懈地给他发消息,做些离谱的事企图把琴酒气到去美国暗杀她。
“我还以为……”降谷零斟酌着换了个用词,“你在组织里比较自由?”
“组织里没有人是自由的。”黑泽阵把电视机的遥控器在手里转了一圈儿。
电影刚好演到莎朗的角色站在舞台上的场景,不得不说,这个女人不跟他抱怨的时候还是很漂亮的。不过贝尔摩德每次给他打电话,都意味着新的麻烦要来,久而久之黑泽阵都快得PTSD了。
降谷零也在看被播放的老电影。
过了一会儿,他问:
“也没有真实?”
“最好没有。”
于是两个人又都不说话了。
一部无论本身或者剧情,又或者主演的脸对他们来说都相当“过时”的电影终于播完,电视台正在插播广告,黑泽阵终于把电视机关了,开始考虑这个夜晚怎么打发。
ANI结社确实对夏目财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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